“你別想太美。”喬心笙低頭掩飾性的喝了口湯。她不確定會不會跟裴承州有結果,所以也在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如果她跟裴承州有走下去的可能,這個孩子將是牢固兩人關系的紐帶。如果兩人走不到頭,那么這個孩子將是兩人的羈絆。如果沒有結果,又要這羈絆做什么,倒不如像許諾說的那樣,去父留子的好。“想還是可以想想的,畢竟以后有的是機會。”喬心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此時門外鬧哄哄的,裴承州叫來了季云深。“怎么回事?”“你家阿蟒跟人打起來了,我拉不住啊。”裴承州摁住發疼的太陽穴:“去把阿蟒叫來,把人得罪狠了,以后還怎么給喬醫生做專訪?”季云深欲言又止。“有話直說,別婆婆媽媽的。”“老裴,外面那群人來者不善,要我說該打。”“怎么,他們不是來采訪喬醫生的?”按理說喬心笙完成了個人突破,這在整個醫學界而言也是頗有重量的手術案例。這群記者難道不是趕來抬她的?“老裴,你過來,有些話不好當著喬美女的面說。”裴承州朝著季云深傾了傾身子,聽到他從記者嘴里轉述的那些傳言時,裴承州頓時面色發冷,眉目間滿是凌厲。看來阿蟒還是下手太輕了。他轉身走到喬心笙身邊:“你在這里好好躺著,我出去一趟。”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造謠生事。這些人的嘴再亂嚼舌根,他就一個一個的清算,順便搞垮他們背后的媒體公司。外面的喧嚷聲根本蓋不住,喬心笙已經聽了個七七八八。“裴承州,讓他們進來采訪吧。”“你知不知道他們......”“我知道,但清者自清,我若是什么都不做,只躲在你背后,恐怕更令人臆想。”“好,不過我要守著,不許說不。”喬心笙的眼眸顫了顫:“隨你。”病房門打開后,記者呼啦啦的涌了進來。喬心笙強撐著身體,臉上露出得體的笑容:“諸位想問什么盡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