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上前,拉過他的手撫上后背上的蓮花,媚眼如絲:“陸文昭,我身上這朵蓮,和你修禪時佛堂里的蓮花,哪個更好看?”...《姜以晴陸文昭》免費試讀整個酒吧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姜以晴對上陸文昭冷冽的眸,一怔,脫口而出:“你一個和尚能來這種地方?”陸文昭清俊的臉肉眼可見的陰沉了一度。
他語氣發冷:“我不是和尚。”
酒精開始上頭,姜以晴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有什么區別……”林璟柏一把捂住她的嘴,微笑解釋:“她喝多了。”
陸文昭凌厲的視線掃過他的手,林璟柏聳了下肩,撤回手。
沒了支撐,姜以晴倒在沙發上。
陸文昭抓住她的手臂將人拉起來,然后轉身往外走。
身邊有人湊近低聲問:“以晴姐不會有事吧?能有什么事。”
林璟柏仰頭將酒飲盡,掩在暗色中的眼眸閃了閃,“他們是夫妻,又不是宿敵。”
目送著兩人走出酒吧,現場才重新恢復熱鬧。
酒吧外,陸文昭帶著踉蹌的姜以晴上了車。
陸婂坐在副駕駛,不可置信那穿著皮衣渾身酒氣的女人是自己的母親。
自她懂事,從沒見過這樣的姜以晴。
“父親,母親她……沒事。”
陸文昭扶著姜以晴不讓她亂動,然后吩咐司機,“回別墅。”
車子行駛在安靜的街道上,車內也只有呼吸聲。
姜以晴閉著眼睛整個人倒在陸文昭身上。
她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他的脖頸處,雙臂像藤蔓一樣纏著他。
陸文昭捏緊手里佛珠,定了定心神,漠然出聲:“姜以晴,起來。
別吵……”姜以晴皺起眉,不僅沒松手,反而還覺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拿她徹底沒了辦法,只能僵硬地維持著這個姿勢。
回到別墅,姜以晴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陸文昭彎腰打橫抱起她回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
姜以晴身上混雜著塵土和煙酒的味道,他本該先喊她起來去洗澡。
可看著她的臉,他莫名就有些失神。
他很久沒有見過這樣鮮活的姜以晴了。
結婚八年,她一改從前的頑劣,非要把一些不屬于她的形容詞套在自己身上。
溫柔、體貼、賢良淑德。
她假裝的很好,可骨子里不是這樣的人,怎樣都能看出破綻。
是什么讓她不再偽裝了?陸文昭不知道答案,收回視線轉身離開,去隔壁的浴室洗澡。
再回來,就看到陸婂端著一碗湯站在他們臥室門口,神色猶豫不決。
他走過去:“怎么了?父親。”
陸婂垂下眸,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