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結婚紀念日她出差,和良人在海城共度良宵三天,回來不但沒有一句解釋,反而給我帶來了一份器官捐贈協議。
我的身體是爸媽給的,她甚至都沒有想著和我爸媽商量一下。
我收回視線,抿了抿嘴。
“所以,今天這個協議是非簽不可了嗎?”
雖然早就預料到江羨予的回答,但她的反應還是深深戳傷了我的心。
“是,簽了吧。”
我強忍著怒意追問:“我今天早上剛收到的結果,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羨予的臉色變得青一陣白一陣,支支吾吾道:“是......醫院的朋友告訴我的?”
江羨予的閨蜜確實在醫院上班,但是一個正常人誰會總是去關注一個病人的體檢報告呢?
江羨予并不知道回來后我就找人調查了孫少杰是何時回國的。
孫少杰是江羨予白月光這件事,是剛在一起時,我陪江羨予參加她的高中同學聚會時知道的。
當時她們班的班長喝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要是不細看,你和孫少杰長得還真是有些像。”
我當時滿臉詫異地問他孫少杰是誰,可她的班長喝多擺擺手離開了。
第二天江羨予酒醒后我問了她這件事,她卻告訴我說都是班長喝多了胡說的。
孫少杰只是她的高中同學而已,已經很久不聯系了。
可是我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眼底的慌張。
一起生活了十年,我對她的微表情很熟悉,能看出她一時的心慌意亂。
恐怕江羨予自己也沒料到,我居然會如此細心。
我們在一起十年,她面對我,卻仍像個陌生人。
2.我派出去調查的人告訴我孫少杰兩年前離婚回國后就一直在一院工作。
也就是我做體檢的醫院。
孫少杰得了腎病,最好的結果就是做換腎手術。
就算我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