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我想著不久后就要離開,借口說慶祝我出院,約了舍友們一起聚餐。
就當是告別飯了。
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著有的沒的,恰巧許云晴也在附近逛街,從餐廳路過。
看見我,皺了皺眉頭把我叫了出去。
“你怎么還有閑工夫跑出來吃飯,論文寫好了嗎?”
我道:“就快了,已經在收尾了。”
以往我替她做事從沒出過岔子,所以我這么說,她也就信了。
“那也快點,期限快到了,要是到時間提交不上,我要你好看。”
她離開后,舍友問我:“你姐姐叫你出去是關心你的傷嗎?”
我苦笑搖頭,許云晴怎么可能關心我的傷。
被她這么一打岔,我也沒了心情,匆匆吃了兩口離開了。
出國簽證需要戶口本,我決定找個時間回去一趟,把戶口本拿了。
家里,爸媽都在。
見我回來,爸爸有些不滿的問我:“你姐姐的論文寫好了嗎?”
“嗯,已經提交上去了。”
我回答了一句,低著頭打算直接去房間里取戶口本。
這時爸爸剛好瞥見我胳膊上的石膏,臉色一沉:“站住!你這手怎么回事?又跟人打架了?”
“你什么時候能不這么混賬?”
我垂著頭,說不難受是假的。
“你都不問一句,就認定我受傷是跟人打架打的嗎?”
爸爸更是不滿:“我還不了解你?你做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問的,我冤枉你了嗎?”
是冤枉了。
如果今天受傷的是許云晴,那他絕不會是這個態(tài)度。
我不奢求能得到他對許云晴那樣的態(tài)度,但哪怕他以一個正常詢問的態(tài)度來對待我呢?
我很想辯解,但想到今天回來的目的,現在不是起爭執(zhí)的時候。
“對不起爸爸,以后不會了。我先回房間了。”
“滾!”
晚飯的時候,爸媽帶著許云晴出門了,直接忘了家里還有個我的存在。
可這對我來說卻是個好機會,我順利偷到了戶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