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厭煩疲倦。
因為疲憊,閉上眼不知不覺地睡著了,休息了一會,再睜眼車已經停下。
卻來到一個陌生又偏僻的廢棄工廠。
我抬眼,司機早已經換了人,是阮恩靜的情人張銘!
我暗道不妙,想起身逃跑,卻四肢無力。
張銘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嗤笑道:“怎么,想找你姐姐哭?。俊?/p>
“想知道你在你姐姐心里幾斤幾兩嗎?
打電話問問就知道了。”
說著,張銘用我的手機撥打給阮恩靜。
對面立馬接通。
我奮力地掙扎讓自己清醒,企圖張口呼救,可下一秒手機火速被掛斷。
于是張銘一次又一次地打過去。
直到三四次,那邊終于接通。
可她卻卻是怒火沖天:“阮瑀!
你能不能要點臉?!
就因為我給你降職就想來埋怨我?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不過是我爸媽養的一條狗!
要點臉!”
她的話語帶著深深的嘲諷和鄙夷,像刀扎在我的心。
張銘死死捂著我的嘴,將手機貼在我的耳朵,讓我一字不落地聽完。
隨后他掛斷電話,抬腳在我的心口狠狠一踹,瞬間我的口腔一股鐵銹味。
他抓起我的頭發,逼迫我直視他,拿著手機拍我。
他讓小弟踹我的膝蓋,讓我跪在他面前,他輕蔑一笑,吐痰在我的臉上。
“阮瑀,你媽的真不是男人!”
“恩靜把你當弟弟,你卻想侵犯她,還要玷污她的清白,你怎么那么畜牲不如!”
說著他抄起球棒狠狠砸在我的腦袋上,我猛地吐出一口血。
我咬牙,惡狠狠地瞪著他,否認:“不是我?!?/p>
張銘更氣了,拿出手機貼在我的臉上。
“還敢裝瘋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