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
首先,我拖著殘廢的雙腿還沒辦法出院。
舊的手機找不見,周生也沒有給我買新的手機。
求醫護人員幫我報警,這里似乎又是私人醫院,他們也許都收到了周生的警告,除了必要檢查對我要報警的請求都不予以理會。
我就像被困在這一眼的牢籠里出不去,沒辦法,我只能等。
就這樣過了幾天,周生用輪椅推我到樓下曬太陽,中途又被顧曼叫走后,我瞅準機會,找路過的人借了手機報警。
“喂,110嗎,我要報警。”
“有人故意開車撞我,我的雙腿已經斷了!”
警察來得很快。
做了筆錄后,周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
先是和警察說了聲抱歉:“對不起,耽誤大家的時間了,我女朋友因為失去雙腿一時無法接受,所以情緒波動異常,總是臆想出是被人害的。”
“不是這樣的,”我極力否認,“警察先生,我現在十分清醒,斷腿的痛足夠讓我保持清醒,你們可以去c橙商廈調監控記錄的!”
甚至我還說出了顧曼的車牌號。
見我堅持,周生沒有再阻攔。
我以為他想通了,或者說有點良心。
但事實是我太過天真了。
警察很快來說明情況。
“c橙商廈拐角的監控上個星期壞了,昨天才更換上新的。”
“至于你說的那輛**牌紅色車,我們查了顧曼名下,并沒有這輛車。”
“所以很遺憾地通知你,你的指控都無法有證據證明。”
警官向我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明明是六月的天,可我卻如同身處數九寒天的千年冰窟中,心都涼透。
我就說怎么給我報警了。
原來是把所有的證據都銷毀了。
周生,你還真是刷新下限。
“那天沒有路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