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還不止如此!
她還把一疊百元人民幣拍在了桌上,也不知道她那時候哪來的狗膽。
可誰能又想到在她的成人禮上能遇到這種尷尬抓馬的事情。
如果被他揭穿,今天畫的柔美小白花妝全白廢了,她這十多年立的人設也全塌了。
簡晚音不禁眉頭微皺,可轉念一想,她突然記起了當時自己也化了妝,而且是連她爸都認不出來的那種心機辣妹御姐妝。
并且紀時清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抬手做了個動作后她就被人扔出去了,絲毫不留情的那種。
簡晚音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男人漫不經心卻又不屑一顧的輕笑。
他只留了一句話。
“我就值這些?”
……
簡晚音確信。
紀時清肯定不記得了。
她這才敢抬起了頭,小心翼翼的看向紀時清時,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簡晚音的心瞬間提了起來,手指不自覺的緊繃。
紀時清眸色極淡,精致的墨色襯衫平整,沒有一絲一毫多余的褶皺,他抬手松了松領帶,那只手修長干凈,處處展露著矜貴端方,音質清寒,聲音沉靜,“簡小姐,成人禮快樂。”
簡晚音心里長舒一口氣,看來是真的沒認出她來。
見她嘴角揚起一道弧度,簡奕呈在旁提醒道,“傻笑什么,這位是你時清哥哥,人家可是專門從港城過來的,快叫人。”
簡晚音這才反應過來,裝作忸怩羞澀,柔聲喊道,“時清哥哥好。”
紀時清袖口微挽,露出淡青色的血脈和張力,腕骨上沒有任何配飾,卻在手骨處有一道明顯的黑色紋身。
當時在咖啡廳里簡晚音就坐在了他的身邊,自然也看見了那處,她記得上面紋的是荊棘和蛇頭,更添了幾分冷冽神秘的氣場。
紀時清修長指骨隨意的搭在酒杯上,極淡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不輕不重的點頭做了回應。
宴會正式開始,簡南洲帶著簡晚音上臺向眾人介紹,簡晚音牢記現在自己的人設,將溫柔聽話演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