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在半山別墅,這里不是很好打車。
一路上,我和林清雪都沒有說話。
林清雪數次透過后視鏡看我,我都裝作沒有看到。
“去哪里?”
“銀行。”
“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剛要解釋,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林清雪開了免提,宋斯凡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出來。
“清雪,我好像崴到腳了,你可以過來看看我嗎?”
“我馬上就來。”
林清雪滿臉著急的熄火下車。
我想要叫住她,卻立馬被隔絕在了車內。
想要給她打電話,卻發現手機沒電關機了。
我只能無奈的坐在車上等她。
車庫里空氣不流通,更別說是鎖了門窗的車上。
我只待了幾分鐘就感覺呼吸不順暢了起來。
艱難的望向車外,一個人都沒有。
我連求救都沒有辦法。
我只能祈禱著林清雪趕緊回來。
七個小時后,冷汗遍布全身,我眼前開始出現重影。
我像是一條瀕死的魚,艱難地張著嘴呼吸。
這個時候,我卻不合時宜想起了過往。
以前我還在讀高中時,因為發燒在課堂上暈了過去。
醒來時,我已經在醫院了。
林清雪衣不解帶的照顧我。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她接到我暈倒的電話后,直接放棄了上億的單子跑來接我。
聽助理說,林清雪當時臉都白了。
可如今,只因為宋斯凡腳崴了,她就可以將我忘在完全封閉的車里。
我苦笑一聲,漸漸沒了意識。
就在這時,車門被打開了。
林清雪看到我的樣子后,嚇了一跳。
“陳澤,你怎么還在這里?”
我拼命呼吸著新鮮空氣,因為身體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