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蕭煜進入駕駛艙看到這一幕,質問我。
“陸央,你什么意思!
現在程雪是機長,一切要聽她的!”
“你自己不行被換了,就那么小心眼,不配做機長!”
我冷笑道。
“程雪之前是觀察員,現在又是機長,理應對情況更清楚才對?!?/p>
“沒想到連觀察職責都做不好,就開飛機,真是當安全是兒戲嗎?”
“還有,這是飛行,機上除了整個機組還有那么多乘客。”
“一切以安全為首任,你靠關系走到現在,走不了一輩子!”
我的話引起了機組的熱議。
觀察員要經過一定的飛行經驗和培訓后才能升為副駕駛。
程雪才來一個月就可以跳過副駕駛,直接做主機長。
大家似乎才清楚她靠的是關系。
我可不管他們怎么議論,繼續坐在觀察員座位上記錄。
蕭煜暴跳如雷,走到我身邊憤怒訓斥我。
“你這種不負責任的人,根本不配做一名飛行員,就連觀察員也不配!”
我對蕭煜的話,沒有表現出任何波瀾。
他更氣了,繼續對我一頓輸出。
為了不影響駕駛,被乘務組其他工作人員勸出駕駛倉。
說實話,事到如今,我心里不可能不難受。
回想起當初我做飛行員,完全是因為蕭煜郊外徒步遭遇惡劣天氣受傷,身上有疤痕,與飛行員崗位無緣。
他希望我做飛行員,圓了他的遺憾。
蕭煜當時還說,要是我當上飛行員,他就答應跟我在一起。
其實那天去郊外徒步,是程雪提出的,她說要更好地丈量土地,做飛行工作才會更有敬畏心和責任感。
本來過幾天就是飛行員選拔了,不應折騰。
但是蕭煜執意要去,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事后,程雪將所有責任推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