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我們之所以認識,是因為大學期間我是辯論社社長,而她是副社長。
肖玉離開的時候,給我留了兩顆解酒糖。
目送女人回到原本席位,好哥們沒忍住肘了下我的腰:
“顧源,實話跟你說,我女兒的百日宴我壓根就沒想起過要請肖玉這號人。
畢竟我跟這位律界女明星本就不熟。
是她自己托人找到我的聯系方式,直接問我你會不會來。”
百日宴還沒結束,我便打了招呼表示先走。
巧合的是,肖玉也正要離開。
電梯內,滴酒未沾的清麗女人開口道:
“顧源,你有點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瞇細雙眼,一臉狐疑看著她:
“無事獻殷勤……畢業這么多年了,學妹你該不會還想著篡位奪權當社長吧?”
忍俊不禁笑了一下,肖玉正要回應我的玩笑話,此時,抵達負一層的電梯門自動打開。
門外站著一個令我感到無比意外的女人。
8
“柳昕沫?你為什么會……”
沒給我把話說完的機會,周身裹挾明顯怒意的女人冷臉走進電梯,拉住我的手,趁著我愣神之際,將我從電梯里拽了出來。
柳昕沫說:
“顧源,我宣布你贏了。
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會同意,只要你從現在開始,別再故意冷戰折磨我!”
聽聞冷戰二字,我一臉莫名其妙看著柳昕沫:
“柳昕沫,我請問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你到底想要我重復多少遍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才肯放過我?”
即便我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柳昕沫依然充耳不聞般,深深凝視我好幾秒。
隨后繼續拉著我,意圖將我扯進她停在幾米開外的銀色轎車內。
見此情景,一旁的肖玉沖上前,眼疾手快握住我另一邊手臂,漠然道:
“顧源她不想跟你走。”
聞言,柳昕沫的嘴角抿直如刀。
她語帶嘲諷問肖玉:
“你知道我跟顧源已經談婚論嫁了吧?
再過幾天我就是他的妻子。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來管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