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沒我宋家門楣,更不能當(dāng)此事從未發(fā)生……”
話音落地,她突然起身,朝著墻柱的方向狠狠撞過去。
祝長歲瞳孔一縮,下意識地邁出步子。
謝旭白的動作比她更快,攔腰抱住了宋淺淺,眼中滿是沉痛:“淺淺!你何必做傻事!是我酒后無狀,與你何干!”
宋淺淺劇烈地掙扎起來,帶著哭腔大喊:“旭白哥哥,求你了,讓我以死明志吧!”
“這輩子我們沒有緣分,下輩子,希望我能先一步與你相識……”
一片混亂中,祝長歲聲音冷了下來:“夠了!”
她常年病弱,說話也溫溫柔柔,很少用這樣冰冷的語氣。
宋淺淺和謝旭白都愣了愣。
“不必尋死覓活,宋淺淺,你可以進(jìn)侯府。”
祝長歲仰起頭,看向半空中散發(fā)著柔和光暈的圓日。
冬日的圓日就是這樣,看著暖洋洋的,卻不能給人帶來絲毫暖意。
她伸手,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淚水,繼續(xù)道:“并非是做姬妾,可以是……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