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那邊柳如煙就已經固執的開口:
“你不說我就從早等到晚。”
過了會兒,我將航班落地時間發了過去。
七年了,也沒必要鬧的太難看。
我下了飛機,和好友告別出來,來到地下車層。
那車是我選的,我當然認的出。
柳如煙迎面向我走來,拿走我手里的行李箱。
我下意識的要開副駕駛的車門。
姜遠早我一步探出頭:
“峻哥,你終于回來了。”
尾箱給我放東西的柳如煙立即走到我身旁解釋:
“姜遠剛從醫院出來,正好順路,他暈車,所以才讓他坐的副駕。”
“沒事。”
我回了個笑臉,松了車把手,坐到了后座。
柳如煙導了個地址,討好般看向我:
“我定了川菜館,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峻哥,那家川菜館可是很難約的,而且我剛從醫院出來,鈞瓷不準我吃辣,要不是因為你,這頓川菜我是難吃上。”
姜遠一臉幸福。
透過后視鏡,我也能看到柳如煙彎起來的嘴角,她也很高興。
“等會兒點道周峻最愛吃的麻辣兔頭,你肯定也愛吃。”
我看著他們倆有說有笑,沒有說話。
到了店,柳如煙熟練的點了幾道我愛吃的辣菜。
飯桌上紅艷艷一片,只有唯一一碗粥。
我將手伸向粥,被姜遠搶了先。
我沒說話,只是再下單了一份。
姜遠看著端上來的粥,委屈說:
“你愛吃辣就多吃一點,這個粥是因為我病剛好,如煙沒有其她意思。”
“要實在覺得不舒服,我現在就回去吧。”
說著,已經起身準備走。
柳如煙的臉色暗了下來。
我笑了笑:
“我智齒剛拔,遵從醫囑而已。”
柳如煙的臉色由陰變尷尬,抱歉說:
“我忙忘記了,我叫人把這些全撤了,上些素菜。”
“不用了。”
我攔住柳如煙的動作。
姜遠替柳如煙打抱不平:
“你一聲不吭的就去了云南,如煙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