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醫(yī)療隊援非兩年到期,正好下個月就是婚期。
我結(jié)束隔離,悄悄回家,想給未婚夫一個驚喜。
發(fā)現(xiàn)茶幾上堆著上百本婚禮策劃書,新郎是他,新娘卻不是我!
我跑去找他,剛進醫(yī)院就見證了我的副院長男友在向別人求婚。
“夕顏,嫁給我好嗎?下個月的盛世婚禮,二缺一!”
全醫(yī)院的醫(yī)生護士和病人掌聲雷鳴,尖叫不斷。
他深情款款滿含期待的目光,讓角落里風塵仆仆的我不敢再前進半步!
既然我不是他的主角,那這婚禮便送他們好了!
可我逃婚后,他卻發(fā)了瘋似的尋找我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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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裝扮的求婚現(xiàn)場,混合著醫(yī)院的消毒水味,竟一點都不違和。
沈辭單膝跪地的身姿,和兩年前同我求婚時一樣挺拔。
可站在他對面的人,不再是我!
“夕顏,嫁給我,好嗎?”
白夕顏激動地捂著唇,另一只手已經(jīng)顫抖著伸出。
一枚閃亮的鉆戒便戴在了她手上。
兩人緊緊相擁熱吻,曖昧的聲音即使混著歡呼聲,也清晰傳入我耳朵里。
我情不自禁摩挲著沈辭在我臨走時送給我的求婚戒指。
他說戴上他親手雕刻的戒指,我就是他永遠的妻子。
結(jié)果,這枚戒指太小。
他又親手編了紅繩飛洋越海寄給我,讓我把戒指當成項鏈貼身佩戴。
許是經(jīng)年累月,紅繩被我用力一扯,便斷開了。
戒指沒了線的束縛,瞬間掉落并滾到了沈辭腳下。
他瞥了一眼腳邊的戒指,隨手撿起丟進了垃圾桶。
如同丟棄我對他十年的深情。
求婚成功的沈辭大手一揮,便有護士給在場所有人發(fā)了喜糖和紅包。
在絡(luò)繹不絕的祝福聲中,二人十指緊扣從我身邊經(jīng)過。
我捏著紅包,慌亂的往上拉了拉口罩。
“阿辭哥哥,婚禮不是為我姐準備的嗎?”
“小傻瓜,就她也配我精心準備盛世婚禮?待在那艱苦的地方兩年,回來必定成了黃臉婆,她每次視頻我都沒有接的欲望,怕自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