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適齡女子入宮,他都不屑一顧。
唯獨在我面前低聲下氣,求我溫存時的片刻服軟。
可我做不到。
我的尊嚴和驕傲不允許我做別人的影子,即便那人是我阿娘。
蕭肅淵面對我的冷淡十分懊惱。
“你從小最聽朕的話,為何偏在這事上這么倔……”他覺得我是一時任性想不開,總以為若是有了孩子,我便會慢慢解開心結,所以除了我不方便的那幾日,他都不放過我。
而我總是在他興致高漲的時候,潑他一身冷水。
“來來回回就這幾下,皇叔不膩嗎?”
然后在他受傷挫敗的眼神中,利落起身,迫不及待洗去他的痕跡。
蕭肅淵徹底被激怒,將我手里的帕子一把扯掉,掐著我的腰,恨恨地咬上我的耳朵。
“你就這么厭惡朕?
朕偏偏要待在朕的身邊!
朕還要和你生很多孩子!”
我想逃出宮去,可他拿阿娘的族人威脅我。
“阮阮,你就算恨毒了我,也只能待在我身邊!”
“別動歪腦筋,想想你的親人,朕是天子,有的是法子將他們碎尸萬段!”
我不敢拿親人的命做賭注,我輸不起。
我只能認命。
我喜清靜,特意讓蕭肅淵將我安置在后宮最偏僻的角落,毗鄰冷宮,平日更是不準任何人踏足。
對外他只說淑懿公主薛阮阮出宮祈福。
可背地里卻夜夜逼我與他歡好。
這日,蕭肅淵出宮祭天。
我初初有孕,正是嗜睡的時候,有恰逢日頭正好,便獨自一人躺在院中搖椅上午憩。
院外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2“娘娘,剛剛宮里的老嬤嬤再三叮囑,這處院子是禁地,平日里沒有皇上的吩咐誰都不能踏足,要不咱們還是走吧……瞧你這點出息,虧你還是本宮的陪嫁,這么輕易就被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