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開會的時候,暈倒了。被送到醫院,低血糖。薄老太太聽說,通知了寧歲歲就趕到醫院。“好端端的,怎么會低血糖?”薄湛北面上也不好看,一言不發。反倒是一旁的薄零。“老太太,您別著急,二爺剛出院還沒痊愈,再加上最近公務繁忙,沒怎么吃東西。”“薄零!”薄湛北斥責,嫌棄他話多。“活該!”薄老太太氣的翻白眼:“誰讓你不吃歲歲做的飯。”寧歲歲嘴角一抽。她扶著老太太坐下,看向薄湛北。“晚上想吃什么?”薄湛北扭頭,拒絕溝通。寧歲歲被甩了冷臉,也不慣著。“媽,我只請了兩個小時的假,既然他沒事,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薄湛北“唰”地一下黑了臉:“我都住院了,你還要工作?”要不是因為她,他能低血糖住院嗎?寧歲歲無奈:“那你想吃什么?”薄湛北對上她清澈的眼眸,他確實想念她的手藝:“隨便。”“那我晚點再來。”寧歲歲一走,薄老太太坐不住了。“你和歲歲鬧什么脾氣?”“是她說,不想和我有牽扯。”他這輩子,就沒被別人這么嫌棄過!“你好好對歲歲,她是個好孩子。”薄湛北垂眸,不語。晚上寧歲歲送來了飯菜,和之前一樣,三菜一湯。薄湛北一開始冷著臉,悶頭吃飯不說話。寧歲歲喝湯喝到半飽,看著薄湛北的側臉,一時間有些恍惚。他性子惡劣,脾氣壞。但這副皮囊,著實讓人沉迷,尤其是那雙眼睛,深邃迷人,猶如黑洞一般,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薄湛北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眼神,嘴角漫過得意地笑。果然,她對他不是毫無感覺。否則,也不會聽說他住院,就來醫院了。他伸手,敲了敲她面前的碗:“寧歲歲,口水流出來了。”“啊!”寧歲歲下意識擦嘴角,沒有,意識到被耍了,小臉漲得通紅:“你胡說。”他又沒說是現在流口水了。薄湛北得意一笑,將碗推到她面前,示意再來一碗。寧歲歲忍著怒,重新盛了一碗湯。“你剛出院,要好好休養。”別再住院了。她一住院,老太太心里難過,她也不舒坦。薄湛北輕哼一聲:“你要是不惹我,我能不吃飯?”說到底,還是她的錯。寧歲歲眉心緊蹙:“我沒惹你。”“最好是。”薄湛北吃飽喝足,靠在床頭,打了個哈欠:“上床。”他不光沒吃好,休息時間也被壓榨。寧歲歲收拾了碗筷,“我去洗個澡。”她有輕微潔癖,不洗澡,不能上床。薄湛北蹙眉:“麻煩。”嘴上這么說,卻讓薄零送來了一套換洗衣服。寧歲歲洗了澡,上床,薄湛北攬著她的腰,狠狠地吸了一口甜橙味:“寧歲歲,不許和薄瑯接觸。”寧歲歲無力:“我不喜歡他了。”“那樣最好。”薄瑯有什么值得喜歡的?寧歲歲等他睡著了,躡手躡腳的下床,帶著保溫盒離開。回到薄家公館。推開門,恰好撞上了薄瑯。“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薄瑯坐在輪椅上,穿著睡衣,手里端著水杯,大概是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