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扇單向透視玻璃,寧歲歲看到寧雨桐出現(xiàn)了。纖長的睫毛劇烈顫動。居然是她。寧雨桐莞爾一笑:“我請你看一場好戲。”“來人,把我綁起來。”刀疤臉拿著繩子,親自將寧雨桐綁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給我兩個巴掌。”刀疤臉有些猶豫:“寧小姐,這不合適吧?”他們可不想因為這個兩個巴掌,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來。”刀疤臉怕拿不到錢,狠下心,抬手給了她兩個巴掌。“不夠,繼續(xù)。”刀疤臉再度抬手。“你打了我?guī)讉€巴掌,她,雙倍!”她可不是吃素的。“嘭!”倉庫被撞開。一群黑衣保鏢闖入,寧雨桐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掉:“二爺,救我......”刀疤臉沒想到他們來的這么快,大呼一聲:“跑!”“追!”薄零帶著人追了上去,卻因為不熟悉倉庫地形,追丟了。薄湛北看到她的狼狽,示意薄零解開繩子,寧雨桐仿佛受了天大的驚嚇,站都站不穩(wěn)。“馬上,送醫(yī)院。”薄湛北怕她吃不消,將她抱起來,大步離開。“二爺,我好怕,我們的孩子會不會出事?”“不會的。”薄湛北俊臉冷沉,抱著她上車,甚至不曾發(fā)現(xiàn)隔著一扇玻璃,被關(guān)在里面的人,是寧歲歲。薄湛北將寧雨桐送到最近的醫(yī)院,醫(yī)生做了檢查。“沒什么大礙,被打了兩個耳光。”薄湛北松了一口氣。寧雨桐受了驚嚇,趴在薄湛北懷里:“二爺,我好害怕,我沒有得罪過任何人,他們?yōu)槭裁匆猙angjia我?”“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薄零沒抓到那群人,等在門外。“二爺,那群人不見了。”“辦事不力!”薄湛北冷眸一抬:“自己去領(lǐng)罰。”“是。”薄零走后,薄湛北沒在醫(yī)院久留。回到薄家公館,喬嬸正在發(fā)愁。“二爺,歲歲小姐沒回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她自己要鬧,那就鬧。”薄湛北憋著一口氣:“她不愿回來,那就別回來了。”喬嬸被嚇了一跳,看著薄湛北上樓,有些難受。薄湛北剛回房間,便接到了薄老太太的電話:“歲歲失蹤了,你馬上去找!”“她自己躲起來——”“我查過監(jiān)控,她早上出門就被人帶走了。”薄老太太語氣嚴(yán)肅:“阿湛,你可以不喜歡她,但那是一條人命,她不能死。”薄湛北心下一沉:“知道了。”他掛了電話,撥給薄零。“馬上去查寧歲歲的下落。”三天,兩次失蹤。薄湛北篤定寧歲歲是故意藏起來了。就像那天晚上一樣。可薄零調(diào)到了公交車站附近的監(jiān)控,寧歲歲不是自己藏起來了,而是失蹤了。“查!”——寧歲歲被堵住了嘴,雙手雙腳反捆在柱子上,眼睜睜的看著薄湛北帶著寧雨桐離開。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腳步聲再度響起。刀疤臉一行折返回來。“這場戲,好看嗎?”寧歲歲滿眼驚慌,不住地顫抖。“雨桐小姐說了,你歸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