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怕拿不到錢,公式化一笑:“怎么會,二爺可是我的金主,能看到您,不就說明有更多賺錢的機會嗎?”“我約了醫(yī)生,幫你做產(chǎn)檢。”寧歲歲想到之前的檢查結果,沒了胃口:“不用,你什么時候打算放我回去?”“要么你放棄這個孩子。”“要么,等孩子出生。”寧歲歲攥住了拳頭:“那不是還有三個多月?”她被關在這里,隔絕了和外界的所有往來,她一天都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你可以離開這里,但你想想,薄家,寧家會放過你嗎?你覺得以你的本事,你能活過幾天?”寧歲歲仿佛被掐住了命脈,深吸一口氣:“至少把手機給我吧。”“你是在求我嗎?”薄湛北好整以暇,似乎在說,你這不是求人的態(tài)度。寧歲歲放低了聲音:“中午想吃什么?”“不夠。”“晚飯我也可以做。”“......”薄湛北一言不發(fā),寧歲歲深吸一口氣,做出讓步:“晚上也行。”薄湛北拿過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吩咐薄零把寧歲歲的東西拿過來。寧歲歲松了一口氣,好歹把手機拿回來了。薄零將手機送回來,寧歲歲迫不及待拿著手機,回了客房,連飯都沒吃。“李姐,給她送進去。”李姐看得出薄湛北對寧歲歲很上心,“好。”“薄總,老爺子已經(jīng)等不及了。”薄湛北端起咖啡,淺抿一口:“盯緊點。”“是。”寧歲歲拿到手機,一開機,鋪天蓋地的短信。大多是褚念發(fā)來的。還有寧雨桐。全是罵人的。寧歲歲直接將寧雨桐的電話號碼拉黑,給褚念回了電話。“歲歲,你終于開機了,你還好嗎?”褚念的聲音有些沙啞:“歲歲,事情我都知道了,現(xiàn)在薄家,寧家都在找你,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好。”寧歲歲報了平安,叮囑褚念別再打電話過來。“我現(xiàn)在很安全,你別擔心我,好好工作,等我穩(wěn)定下來,我會聯(lián)系你的。”“對了,你記得幫我去看小瑜,他不太喜歡一個人。”褚念答應:“歲歲,你之前和薄總結婚了,為什么還會鬧成那樣?”她一直以為,他們鬧掰,是因為薄總要迎娶寧雨桐。誰曾想,她早就和薄總結婚了。“念念,我們的婚姻不是你想的那樣,抱歉,我不是故意隱瞞你。”“沒事,你安全就好。”褚念掛了電話,松了一口氣。工作已經(jīng)被辭了,寧歲歲被困在這里,沒辦法工作,想了想,又接了畫稿,打算靠著賣稿子賺錢。薄湛北說是休假,可薄零送來了一沓文件。寧歲歲樂得自在,在書房忙了一天,午餐是她做的。避開了蔥姜蒜。薄湛北吃得很滿足,酒足飯飽,黑眸鎖定在她身上:“午休。”寧歲歲想到手機,深吸一口氣,跟著薄湛北進了主臥。躺下之后,寧歲歲注意到他嘴巴上的小傷口:“二爺,你嘴巴怎么了?”“狗咬的。”寧歲歲難以置信:“狗?”這公寓哪有狗?薄湛北躺下,一臉你猜是誰干的表情盯著她。寧歲歲咽了咽口水:“我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