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放出的,他知道后,便沒有阻止,依舊是縱容她的一切。
直到夏絮邇被輿論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去找許長安算賬,而不是立馬刪除新聞。
眼里復(fù)雜的情緒被隱藏,柏云寄看了一眼走在空無一人馬路上的許長安,發(fā)動車子離開。
待那輛車徹底消失在街頭,許長安終于強撐不住,雙腿無力癱坐在路邊,淚水像是開了閘,源源不斷。
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很堅強,可以做到鐵石心腸,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不過是掩飾的太好了而已。
手機在包里震動不停,很快又消失,沒過多久又響起來,如此反復(fù),有種她不接電話誓不罷休的樣子。
許長安擦干眼淚,從包里拿出手機,來電人是祝玄齡。
至上一次見面,祝玄齡給她打過許多電話約她,但每次都因為太忙而被她推拒了。
許長安清了清嗓子,才接聽,“喂。”
“許長安?你哭過?”祝玄齡已經(jīng)從書房走出來,去臥室穿外套。
“我就是,看了一部感人的電影。”
“你在哪,我過來接你,好嗎?”許長安猶豫了,她不是很想讓祝玄齡看到自己此刻的樣子。
“許長安,不要拒絕我,現(xiàn)在很晚了,我會擔(dān)心。”
像是為了掩飾什么,他又補了一句,“不要讓你的父母也擔(dān)心。”
許長安給祝玄齡報了地址,便坐在花壇邊上等待。
路上不堵車,祝玄齡很快就趕到地點。
許長安的情緒已經(jīng)好很多,但祝玄齡還是看到她臉頰上的紅腫。
他一言不發(fā)為許長安打開副駕駛的門,將車開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