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左右。
走投無路的主仆二人想到了許諾母親王氏的老家,當年許諾爹是在經商的時候遇見的王氏,雖然王氏離世多年,與東易城也多年沒有走動,可現在也就剩下這條路能有個依靠,簡單收拾了下東西,兩個人就此出發。
路上原主許諾身子骨本身就弱,又經歷了被趕出家門等一系列挫折,高燒不退,這個時代的發燒可是能致命的,老黃好一頓慌張就在東易城外郊區的客棧住下了。
隨后便西處求醫問藥,也沒去尋那王家。
再后來,許諾醒了,醒來的是二十一世紀的五好青年許諾。
“少爺,吃飯了!”
門外,老仆人老黃敲了敲門,端來了一份炒青菜,一份西紅柿炒雞蛋,一份養生雞湯,一份小涼菜和米飯,許諾有氣無力的從床上爬起來,醒來的這三天,老黃認為他大病初愈,硬是給他喝了三天粥,許諾都無語了,好說歹說今天終于給上了菜。
許諾爬起來,隨口招呼道,“坐啊,黃叔,好不容易上菜了,一起吃點啊。”
老黃忙說道,“不不不,少爺,我這哪能上桌跟您一塊吃飯呢,老奴外面隨便吃點就行,”說著把許諾扶到餐桌,轉身就要離去,許諾一把就抓住了老黃,苦笑一聲,“現在就剩咱爺倆了,還講究這些干啥,沒有你,我這一關都不一定過得去,吃吧,我也吃不完,浪費了還得花錢。”
從原主的記憶中,老黃為了他們家這幾個人操碎了心,是個能值得托付的人,既然繼承了原主的這個身份,還是會尊重之前發生的一切。
老黃聽罷,也嘆了口氣,還是勉強的坐下了,接著用勺子給許諾舀了一勺雞湯,夾雜著雞腿肉一起盛到了碗里,許諾接過雞湯,喝了一口,好家伙,本來因為喝了三天的粥,嘴里啥味也沒有,那雞湯的腥氣撲鼻而來,仿佛一股未知的生物在湯中游蕩,令人不寒而栗,每一口下去,都像是在挑戰味蕾的極限,難以忍受的惡心感讓他不禁皺緊了眉頭。
隨后,許諾夾了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