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惜沒辦法只能努力保持冷靜,聽話地繼續在酒店房間里待著,浴室里依舊傳來謝亦知難受低沉的悶哼。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路惜實在有些羞澀,坐如針氈恨不得原地去世,但又不敢輕易離開。
遲遲不見謝亦知從那浴室里面出來,他想謝亦知不會想就這樣一首淋冷水吧?
那不得把腦子給淋傻了,再或者出什么事,路惜想到這里又有些忍不住擔心起謝亦知來,他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浴室門口。
然后輕輕地叩了幾下門,小聲問道:“你怎么樣了,很難受嗎?
一首淋冷水也不是個辦法,萬一傷了身體......怎么你幫我?”
浴室傳來一聲略帶喘息誘惑懶散的聲音。
路惜立馬感覺整個臉都燒得厲害,耳朵己經紅透了,結結巴巴地反駁道:“我才不是這個意思,我想問你需要叫醫生嗎?
我可以給你叫救護車。”
“不用。”
謝亦知這一聲明顯帶著抗拒和不耐,“不許虛張聲勢。”
“哦,那我可走了嗎?”
路惜低聲繼續道。
“不是你話怎么這么多。”
隨著這句話浴室里傳來一聲物品掉落在地上的聲音,路惜下意識嚇了一個激靈,“你......你兇什么。”
浴室里的人沒有回應他,緊接著就是一聲痛苦的悶哼聲響起,這一聲有些不同,更像是受傷了?
路惜察覺到不對勁,正想打開浴室門時,覺得貿然進去不太好,很快便將手收了回來,在門口緊張地問:“你怎么了?
是摔倒了嗎?
需要不需要幫忙?”
“進來。”
謝亦知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語氣滿是不耐和痛苦。
路惜得到對方的準許,深呼一口氣然后將浴室打開走了進去。
一進去便看見謝亦知還穿著衣服,但頭發十分凌亂,褲子和衣裳都歪歪扭扭松松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