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大酒店。
夏建國下車,將車鑰匙給泊車的門童,有些抱怨對下車的夏老爺子說道:“爸,你不在醫院里好好治病,出來做什么?”
夏根生被孫女夏知鳶扶著,他無視兒子,安撫地握了握孫女的手。
“爸,工廠里忙著呢,時時都要人守著。”
張茹從副駕駛下來。
夏根生滿頭白發,在病痛的折磨下,人瘦削無比,臉頰都凹陷下去了,面色發黃,聽著兒子兒媳的抱怨,抿了抿嘴唇,“倒是我這個老頭子給你們添麻煩了,該早點死,省得你們這么煩。”
夏知鳶忍不住喊道:“爺爺。”
她鼻子一酸,聲音帶著哽意,“別說這樣的話。”
光是聽一聽就有些受不了。
夏建國也不敢抱怨了,張茹打量著大女兒,“你怎么這么黑?”
到底是農村鄉下長大,皮膚有些黑,穿著簡單的T桖牛仔褲,土里土氣的。
夏知鳶只是道:“掰包谷曬的。”
聲音冷淡,毫無親近之意。
農村孩子要下地干活,若不幫著做,農活都是爺爺做。
放假了,夏知鳶要幫忙干,讓爺爺不那么勞累。
張茹也就隨口一問,對于這個女兒也不親近,“種那么一點地干什么,沒幾個錢還累病了,多的錢都花了。”
“爺爺,我們來這做什么?”
夏知鳶問爺爺。
夏根生回道:“來見戰友。”
“既然是戰友,怎么不去醫院里看你,還要你這個病人奔波。”
夏建國又是忍不住抱怨。
夏根生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待會進去了,不準亂說話。”
“根生哥。”
陸老爺子帶著兒子兒媳孫子,出來迎接。
這一家氣質非凡,頓時將夏建國和張茹震懾住了,萬萬沒想到爸的戰友居然還有有錢人家。
夏根生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