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但在夢里我的位置不算靠前,我卻能清晰的看見舞臺上的人,醫生,你絕對想不到,上面在說書的那個人是誰。”
“千大爺?”
“抱歉,讓您失望了,并不是這位,上面說書的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每次的人都一樣。”
“那先生是怎么判斷每次都不是同一個人呢?”
“因為他們講的故事不一樣。”
“先生您不是說己經忘記內容了嗎?
您又是怎么知道說的故事是不一樣的呢?”
“首覺”看著我的眼睛,張醫生也沒在繼續追問,而是把這句也寫到了筆記本上。
“我確認,夢里的劇院有很多人,甚至整個劇院都有很多空位,但是,這個劇院只有一個人,也可以說人滿為患。”
“先生,您的意思是,整個劇院的觀眾包括演出者都只有您一個人是嗎?”
“是的”我緩緩吐出一口氣,傾訴的感覺真不錯。
“先生,如果您所說的就這些,還不足以判斷您的病情,畢竟對于夢境的研究,現在也不是很深入,以現在來判斷,可能也只是您過度疲勞,如果您能把夢境的內容也說出來,或許對我以及您的病情有幫助。”
我也覺得他說得對,“好的,張醫生,那我現在需要吃些什么藥嗎?
或者我應該做些什么?”
“先生,您具體的病情仍然沒有診斷出來,所以并不需要吃藥;對于方案,我建議您學著寫日記,將自己的夢境記錄下來,等到下次您來的時候,這些會有很大的作用。”
“好的,感謝您醫生,或許就像你說的,我確實有病,只是連我自己都沒有發覺罷了,不過,寫日記真的是正經人嗎?”
“先生您說笑了,這個社會又有多少人是沒有病的呢?
而且,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與張醫生寒暄了幾句,我便打車回了家,外面的天氣真好啊,璀璨的火燒云,就像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