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夏國官方的基因藥劑外,基因生物集團也開始對外售賣各種基因藥劑,雖然相對于夏國的基因藥劑,生物集團所生產的極為不穩定。但即便是如此,仍舊有無數人趨之若鶩,畢竟官方藥劑管控十分嚴苛,沒有關系的人很難弄到手。生物集團外放的生物藥劑就不一樣了,只要你有錢,就能夠從黑市里買到,而且如果你肯花更大的價錢的話,甚至效果堪比夏國官方的基因藥劑也不是沒可能。這怎么可能不讓人心動,更何況一些人買基因藥劑不是為了變強,而是為了救命,基因藥劑對一些目前醫療無法治愈的疾病有著特效。所以一根基因藥劑也就等于是一條命,錢在命面前就顯得那么不值一提了。“這種破工作有什么好干的,為了一個月那么點兒錢賣命,值得么,周大海死了也不就那么點撫恤金了,你看看現在他們家過的是什么日子。”一個干瘦男子穿著一身黑衣,他臉色蒼白,帶著一絲猥瑣的笑容,看著眼前的董深緩緩開口說道。董深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卻一句話都沒說。“你慢慢考慮,想好了就告訴我。”見董深仍舊不為所動,黑衣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起身離開了,黑暗的巷子里最后只剩下董深一個人站在黑暗中沉默著。黑衣男子口中的周大海是董深在特別部門的同事,一周前因為抓捕基因集團內的兇犯慘死,董深還參加了他的入葬儀式。那天下著雨,來的人很多,但人走光后仍舊顯得十分凄涼,周大海的妻子因為患病所以常年臥床。其實只要錢夠多,周大海妻子的病是可以治好的,但需要去海外進行手術治療,即便是周大海死后,夏國官方給的補助也仍舊不夠。周大海還有一個女兒,今年才四歲,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候,卻沒了父親。如今局勢動蕩,董深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變成下一個董大海,但無論如何他都不允許自己的家人跟董大海的家人一樣,在自己死后還要備受折磨。想到這兒,董深長長嘆出一口氣來。“京海市徹底亂了,有些人不滿夏國官方只對警務系統和公務人員開放基因藥劑的注射,街道上三天兩頭就有人抗議youxing,私底下富商門也都開始在黑市爭相搶購基因藥劑。”來機場接胡小天的是徐月月,今天的徐月月一改往日壓抑保守的著裝,下半身一條緊身牛仔褲,上半身一件寬松的針織衫,看的胡小天眼前一亮。胡小天完全不顧徐月月一本正經的講述著最近京海市發生的事情,伸手攬在徐月月纖細的腰肢上,這讓徐月月沒忍住白了她一眼。“你就不擔心京海市完全亂掉,還有心情咸豬手。”徐月月一邊說著一邊拍在了胡小天亂動的大手上,誰知道胡小天不僅不收斂,反而得寸進尺起來,臉上的笑意也從沒消失過。“亂了跟咱們關系也不大,對陳家蕭家這樣的大家族也不會有什么影響,放心吧,這些不是你需要擔心的。”胡小天伸手揉了揉徐月月蓬松的頭發笑著說道。京海市的亂象在他回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不是他不關心這些,而是這些事情即便是他關心也沒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