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視線微微回避,找著話題。戰稷幽深的眼眸,朝她平放在床上,那只包扎著紗布的腳瞥了一眼。“還能到處跑,看來是真不疼。”戰稷低沉的嗓音,冰寒凌冽。南婉感覺到了他的意有所指,嚴白應該已經將錢還給他了吧。他是因為這個,而不高興?他這個人真奇怪,以為她黑了他的錢不高興,她把錢還給他,他還是不高興。她到底要怎么做,他才會滿意?南婉義正言辭:“那十個億,不是我給藍廣坤的,事情有點復雜,但總而言之,我將那十個億還有那一千萬,都拿回來了。賣掉玉佩的三百萬,被藍廣坤騙走,我也拿回來了,之前問你賬號你不高興說,我就將錢轉給了嚴白,他應該已經打在公司賬戶上了吧?”與其被他這樣低冷的氣勢煎熬,不如現在就攤牌。“然后呢?”戰稷站在床邊,深沉的視線,鷹銳的盯著她。巨大的壓迫感,看得南婉快要透不過氣來,她強撐著呼吸。回答他:“我是想告訴你,我和藍廣坤并沒有聯合起來坑你的錢。我和他沒什么關系。你完全沒必要將對他的憎恨,都發泄在我身上。”她漂亮的水眸,認真的與他對視。第一次,在他面前攤牌,說得這么清楚,明白。戰稷周身的氣場,驟冷,黑眸沉冷,冰天雪地,鎖著她的雙眼,大掌突然捏住了她的下顎,沉冷的嗓音猶如來自地獄。“這樣就能撇清關系了?還真是天真。你永遠無法置身事外,懂嗎?”冰寒憤怒的氣息,噴薄在南婉脆弱的臉上,她整顆心臟都被危險包圍。他的意思是說,只要她身上流著藍廣坤的血,他就一輩子不會放過她。“戰稷,你該放過你自己......”“不,我不放過的是你!觸怒了我,你知道應該付出什么代價。”他低冷,壓抑的嗓音落下,狠狠的封住她的唇。“唔......不......”南婉被他掠奪,他的吻,霸道,狷狂。南婉的呼吸都快要被他吞噬。直到她快要憋死了,戰稷才放開她的唇,霸道的吻沿著下巴,順著往下,允吻細嫩的脖頸。南婉艱難的喘氣,胸口劇烈起伏,他的吻,所過之處,就像是在她身上點起一把火,灼熱,焚燒,心間顫抖。她的手抓住他后背的衣服,聲音發顫:“不要,我的腳會再次受傷......”頭微微后仰,嘴里發出不自覺的顫音。“用的不是腳。”戰稷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脖子上。又癢又撩,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抓住他后背的手,更加緊了一分。“孩子們還在等我......”她的話語,帶著求饒。她答應過孩子們,待會兒要下樓陪他們吃飯,戰稷的精力有多旺盛。她再了解不過了。就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戰稷沒理會她的話,懲罰性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啊!”南婉吃疼的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