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韓韻會那么痛快的過來看她們。
原來是心里早就已經謀劃好了。
難怪在送自己離開的時候說的那么大聲,原來是心里面早就已經想好怎么讓那些人記恨上她們母女兩個了。
姜幽蘭微微瞇了瞇眼:“我就說韓韻怎么可能會這么好心怎么會突然就跟我們送銀子來了,原來是心里面早就已經想好怎么對付我們了,所以才會上趕著過來給我們送東西,還真是厲害……”
“母親臨走之前去那邊要了幾包小腰包,你回頭借著其他的理由靠近王爺,看看王爺會不會上當,若是上當了,那咱們接下來就有可能回到京城了。”
聽到這話之后,姜幽蘭點了點頭,然后從唐清婉手里面把那個春藥給拿了過來,然后想方設法的在路上出盡了洋相,次日清晨起來的時候,成王還一臉的手足無措,看著自己身邊躺著的姜幽蘭的時候,他更是大腦一片空白,明明昨天自己都已經百般在謹慎了,為什么還會。著了這兩個人的到位,什么現在自己一絲不著的躺在這里?
他看著姜幽蘭莫名的想起姜幽蘭昨天下午遞過來的水,瞬間就有了想法,他把姜幽蘭給叫醒了。
姜幽蘭雙眼朦朧的看著成王,一臉疑惑的開口:“怎么了王爺?”
說完這話之后,姜幽蘭才猛然察覺自己好像什么衣服都沒穿,半晌姜幽蘭突然尖叫起來:“我的衣服呢?王爺我的衣服呢?”
姜幽蘭就在那兒演戲,成王在旁邊看著,嘴中沁著一抹冷笑。
“你覺得本王會相信你這拙劣的演技嗎?會不知道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嗎?”
“王爺可是臣女,真的不知道為什么臣女會不捉騙女的跟王爺躺在這兒,而且王爺……”姜幽蘭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王爺讓臣女過來,只是說要商量一些事情,但是王爺喝醉了酒之后便突然亂了自己的動作,對臣女做了那樣的事兒,臣女不愿,可是王爺一直都被那壺酒所麻痹著,無論臣女說什么,王爺都不愿意放開臣女的手,以至于后面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臣女不怪王爺,只怪自己沒有福分,不能在王爺身邊一直伺候王爺……只是此事,可千萬不能讓我母親知道,母親知道之后必然會有其他的想法,我跟母親從前作惡多端,對姜炳靖和韓韻造成了大量的傷害,我自知無法彌補他們二人,若是能夠按照律法處置,我們母女能夠讓姜炳靖和韓韻心中能舒坦幾分,我自然是愿意的?!?/p>
聽到這話之后,成王微微瞇了瞇眼睛,姜幽蘭說這話的時候情真意切倒不像是演的,可是他總覺得自己似乎是漏了什么比較重要的東西,作品明明是在押送這兩個人去邊疆的路上,為什么會突然要喝酒?而且喝了酒之后為什么會突然做出這樣的動作?這一切實在是都太過神奇了,而且自己不能陪,絕對沒有那樣的想法,可是現在卻跟姜幽蘭躺在一張床上,如果說自己沒有任何想法的話,那別人也未必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