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歲歲找了客服,將手表送過去。晚上,吃飯的時候,霍清朗提到了蘇家。“你最近和蘇家走得太近,注意些分寸。”霍清朗很少過問她的事情。“怎么了?”霍清朗知道她心思單純,給她盛了一碗湯:“蘇家近些年發展的并不順心,如今蘇念回來了,怕是來者不善,我不強迫你落井下石,但也別做了別人的墊腳石。”霍清朗常年浸潤在商場,蘇念那點手段,他看的清清楚楚。霍歲歲看出端倪:“爸爸,您是不是有什么懷疑?”“蘇念和薄湛北從前也算是關系密切。”霍清朗也沒打算隱瞞:“當初甚至傳出過聯姻的消息。”只是薄家當時主要在海城,蘇家一門心思想在帝都立足這才作罷。“你和他和好,蘇念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對你殷勤備至,甚至被人威脅這樣的丑事,都被你撞見了。”霍清朗點撥:“事情可一可二不可再三,你自己好好想想。”霍歲歲茅塞頓開。按理說,安德森手里有蘇念的把柄,蘇家不可能鬧大。偏偏卻在今天,被她和簡喬撞破。霍歲歲喝了一口湯:“您說得對,我會盡量保持距離的。”蘇念對她再好,如果摻雜了其他因素,那就不值得深交。霍清朗點到即止。......蘇念住進了醫院。蘇夫人守在床邊,驚動了不少人。厲庭汌也去了醫院。“二哥,念姐這次傷得不輕。”厲庭汌跟著薄湛北,手里抱著一束向日葵,和禮品盒:“那人已經在警察局了,蘇家打算走法律程序了。”薄湛北頷首:“早該如此。”病房里,蘇念還在哭。看到他們來了,連忙擦干眼淚,強顏歡笑:“阿湛,阿汌,你們來了。”厲庭汌看她要下床,連忙阻止:“念姐,你好好躺著,我們自己來,別客氣。”他扶著蘇念坐下,放下了手里的花束。蘇念哭的眼圈通紅,招呼他們坐下。薄湛北長身玉立。“需要幫忙,只管說話。”蘇念擦了擦眼淚:“謝謝。”“念姐,咱們相識一場,別這么客氣。”厲庭汌沒那么多心眼,自顧自倒了一杯茶:“照我說,安德森早該處理掉了,當初就是心軟。”說白了,還是蘇念傻,好騙。蘇念臉上有些怪異,很快消失不見:“你說得對。”“念姐,今天的事情幸好喬喬遇到了,不然——”厲庭汌心有余悸:“她也嚇得不輕。”“回家了還說肚子不舒服,我趕緊聯系家庭醫生了。”“對不起,是我不好,連累了喬喬。”“和你沒關系。”厲庭汌寒暄了幾句,中途接了一通電話,離開了病房。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兩人。蘇念赤紅著眼,看向薄湛北。薄湛北在她的印象里從來都是高不可攀的,鮮少有過接地氣的時候。但卻能追在霍歲歲身后,可見是用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