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不想正視自己對她的感情,也懶得去查,以至于做錯了許多事情。最近她表哥的事,又讓他被記恨了一筆,現在她不跟他說話是應該的。盛眠渾身一僵,把他的手推了推,擔心自己筆上的墨水落紙上,所以不敢太用力。現在畫的是細致活,稍稍出差錯,這幅畫就毀了。“傅燕城,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去樓下,不要打擾我。”傅燕城不說話了,安安靜靜的抱著她的腰,一聲不吭。盛眠說他,他也不聽,她索性也不管了,繼續完成剩下的畫作。“咚咚。”有人在外面敲門,應該是傭人來送水。盛眠趕緊把他推開,他卻又黏了上來。以前她就看出了,這個男人是有點兒小孩子心性的。嘴硬,賤,脾氣陰晴不定,對外人又冷漠無常。“你放手。”傅燕城從她的背后將她抱著,念念不舍的放開,走回一旁的椅子上。盛眠對著外面說了聲,“進。”進來的果然是傭人,端著兩杯茶。“傅少爺,盛小姐,你們辛苦了,老爺子讓我送東西進來。”兩杯茶被放在桌子上。傭人行了個禮,就退出去了。盛眠將手中的筆洗干凈,剛想換另一支稍稍大一點兒的,就看到傅燕城又湊了過來。“我幫你。”他搶先拿過使用過的筆,在一旁用清水洗了起來。盛眠不想多說什么,換了一支筆接著畫。她聽到旁邊有動靜,不一會兒,一旁就落下來一個影子,原來他拿了另一支筆,在旁邊繼續幫忙了。拋開其他的,他認認真真畫畫的時候,這張臉確實賞心悅目。以前無數次,她都對著這張臉發過呆。傅燕城這外貌條件,絕對是她見過的那么多人里,最得天獨厚的一個。她收回視線,手上落筆依舊很穩。又過了四十分鐘,她才將筆放下,只覺得手指頭有些抽筋。終于畫完了。她剛想捶捶自己的肩膀,一只漂亮的手就從旁邊伸了過來,落在她的肩膀上,輕柔的捏了捏。“嗯......”被捏的很舒服,她忍不住哼了聲,但是想到這是傅燕城的手,馬上就清醒了。“我自己來。”話音剛落,他的另一只手就落在腰上。肩膀和腰同時被按,這兩個穴道簡直舒服得人頭皮發麻。她甚至都有些站不穩。傅燕城把人扶到旁邊的太師椅上,灼熱的視線落在她的面前。盛眠喘氣都有些不穩,想要把他的手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