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浴室的門被推開的那瞬間,舒夏入目的就是喬沐霆那雙天生冰冷鋒利,卻又侵略性極強的眼眸。舒夏的心狂跳了幾下。“不好吧......”但喬沐霆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在喬沐霆落入浴缸吻她的時候,她還有些懵。帶著火苗的吻一路從她的唇落了下來。舒夏呼吸有些急,“等等......去床上吧。”“不急,一晚上的時間你想去哪里都能去。”喬沐霆呼吸沉重的貼著她的鎖骨回應(yīng)。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喬沐霆一向是主導(dǎo)又強勢。不知道今天喬沐霆抽了什么風(fēng)。他從來沒有這樣失控過。他在她耳邊說:“還覺得我腎虧嗎?”“從來沒覺得你是腎虧好么......”最后什么時候停止的,舒夏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了。不知道有沒有睡兩個小時。舒夏是意識里告訴自己要上班,上班不能遲到的意念里爬了起來。梳洗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骨頭快要散架了,渾身都疼。而且鏡子里的她,身上到處都是喬沐霆留下來的痕跡。舒夏欲哭無淚。幸好現(xiàn)在天氣轉(zhuǎn)涼,可以穿高齡一些的衣服遮住。和她的狀態(tài)相比,喬沐霆整個人神清氣爽,甚至是臉上還有饜足后的笑意,“不再睡會兒?”“我還要上班。”舒夏一開口嚇了一大跳,她的嗓子啞了。聽到舒夏發(fā)啞的聲音,喬沐霆說:“在家休息一天。”然后又添了一句,“我陪你。”舒夏聽到我陪你嚇了一大跳。這要是在家休息,她真的能休息?“再休息,我怕丟了工作,喬老板在家好好休息吧。”喬沐霆聽著喬老板三個字有些心里刺刺的,“沒人的時候叫老公。”舒夏臉一紅,“叫不出口。”“昨天晚上不是叫的很順口?”舒夏深吸一口氣,瞪了他一眼,“是你要求的!”喬沐霆心情好像很好,笑著說:“到最后做夢的時候都在叫我老公。”舒夏忽然發(fā)現(xiàn)看上去平時冷漠又疏離,甚至是高高在上的喬沐霆,有時候挺幼稚的,怎么在老公這個稱呼上這么介意?“你怎么不叫我老婆?”她問。喬沐霆明顯沒想到舒夏會有這一問。舒夏畫好了淡妝,沒敢看喬沐霆。他頓時沒回應(yīng),大概是老婆這兩個字太親密了,對他而言應(yīng)該只能對真正喜歡的人叫出口。剛剛還泛著漣漪冒著粉紅泡泡的氣氛,瞬間又落入了冰點。舒夏心口沉沉的,要下樓離開前留了話,“我去上班路上吃早餐。”看著舒夏急著離開,喬沐霆的臉色徹底沉冷。眼中鋒利的寒光更凜冽。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心甘情愿的叫老公,一旦下了床,她就變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