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周江一個挺聰明的孩子,學習也好,怎么會做出來這種事情!”司徒沛教授又搖了搖頭,“跟被下了降頭似的,人的命啊,真不好說。”“對。”陸禹東說道,“拗不過命。”劉丹婭心里更急躁了,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趕緊說啊。如果他不說的話,劉丹婭準備問問陸總。“他怎么能做出來偷論文這種事情!”司徒沛又說。偷—論文?劉丹婭非常吃驚。劉丹婭是一個學術態(tài)度很嚴謹?shù)娜耍瑢τ谡撐淖骷龠@種行為,她本來就不待見,再加上“偷”是一種多么惡劣的行為,周江不知道么?瞬間,劉丹婭心里對周江的好感就降低了很多。如同陸禹東所說,本來劉丹婭對周江,也只是淺淺的喜歡,她只是遠觀,覺得他挺好,可沒想到,近看,他竟然是這樣。她心里對周江的喜歡,頓時就沒有了,挺失望的。陸禹東和司徒教授又聊了秦青的事情,司徒沛跟陸禹東說,舒桐這個孩子,最好還是他養(yǎng)。“行,我知道了。”吃過飯,他們?nèi)チ饲鄼幮^(qū)。劉丹婭的無人機算是派上用場了。但是自從吃過飯,劉丹婭就若有心所思的樣子,一直沒什么精神,但是她拍得視頻還是挺美的。陸禹東和褚良交換了一個眼光,他們兩個的智商心照不宣。“師兄,你說咱們倆算不算心懷不軌?”褚良問。“我說什么了?就心懷不軌?”“為了咱的青檸小區(qū),你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出來了。”“我只是實話實說。”陸禹東瞅著褚良,“你光說我為了青檸小區(qū),怎么不說我問了你煞費苦心?”“得,您那是摟草打兔子。”褚良揚了一下手,制止了陸禹東的說辭。“既然這么不領情,那我走了。”說完,陸禹東作勢要走。但是被褚良一把拉住,“行了,你打兔子是別有用心的。下去去干什么?要不要去看看秦青?”“我懶得去看她,她被關起來,正好我清凈一陣子,看起來,舒慶瑜還得我自己撫養(yǎng),頭疼。”陸禹東按了一下太陽穴的位置。“姜瓷同意嗎?當年舒桐可是姜瓷的情敵。”“這不說么,回家看看再說。”“行吧,今天大概回不去了,去爺爺家里住吧?”“的確回不去了。你大概也不想回去。讓她一起吧。”陸禹東揚著下巴,點了正在執(zhí)行控制器的劉丹婭一下,“你挺開心的是吧?她剛對周江的熱度降低,你就趁熱打鐵。”“是挺開心的。”褚良說道,“師兄你這一箭三雕確實很好。”兩個人便不說話了,到了晚上,三個人去了陸禹東的爺爺家里。家里房間很多,三個人各挑了一間。陸禹東要在外面睡,必須跟家里寶貝。他撥通了姜瓷的視頻。“我今天晚上不回去睡了。”他說。“在哪睡?”姜瓷自然是不開心,以前他去哪她都跟著,現(xiàn)在她不跟著了,他也不強求,而且,現(xiàn)在在外過夜都成了家常便飯了。“在爺爺家,還有褚良,還有劉丹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