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江煙自從跟他們“玩過”那么兩回，多少有點心理陰影了，珍愛生命，遠離財閥。
趙瀾尊沒有把路清霧送回去，讓張延齊直接開去了趙家老宅。
那邊到了夜里很安靜，周圍也沒人家。
到了之后。
林素語去廚房燒水。
言凌畫忽悠著路清霧一起去參觀院子，努力打造兩人世界。
秦煬沒有閑心，跟著趙瀾尊去了相對隱蔽的側廳。
林素語泡了茶過來的空檔，孫玉持續再給她發信息。
“我看不用到深夜了吧。”
“十點，差不多可聯系了。”
“好。”
幾人坐著喝茶。
言凌畫跟路清霧也不知去哪了，想來言凌畫也會顧忌著他們在這邊，能克制一下吧。
十點鐘。
林素語給孫玉發去了短信：我在這里，你過來吧。
下面是一個地址。
簡單到猜不出任何情緒一句好，敢不敢來，看她自己了。
發完信息后，孫玉的奪命電話跟奪命信息都消停了。
足足沉寂了三十五分鐘，孫玉才回復：好。
看來說做了不小的心理斗爭。
趙瀾尊讓張延齊到門口去接應。
張延齊起身出去了。
林素語拿出孫玉落在職工宿舍的包包，擺在桌上。
大約又過了近四十分鐘。
孫玉終于來了。
張延齊領著她進來。
一看到桌上的包，孫玉臉上的血色就一點也不剩了，看到還有秦煬在，更是腿都打哆嗦了。
她知道他是警察。
還是市局的刑偵隊的隊長。
“坐吧。”
林素語表情平靜。
孫玉有些不敢上前，但又只能硬著頭皮上前，肉眼可見的慌張。
她坐下來。
“林總，你找我過來是？”她看看趙瀾尊又看看秦煬。
“不是你一直打我電話，發我信息，怎么來了反倒把問題拋給我了？”林素語端著笑意，卻比罵人還要來的恐怖
孫玉說不出話來。
又或者說她在衡量該怎么說。
片刻，她慘淡似的笑了下，看林素語的眼神多了幾分怨毒，“林總，咱們的事你確定要當著警察的面攤開來說嗎？”
“秦警官是我們的朋友，今天正好一起吃飯，至于我們的事情......我想遲早警察是要知道，何況你也說不怕為你犯的錯買單不是嗎。”
“那是建立你允諾給我錢的前提下。“孫玉喊過去。
林素語拍了拍包包，“我覺得應該先建議在你對我誠實，不說一句謊話的前提下。”
孫玉看著那個包，像是看著怪物。
林素語又悠悠道，“孫玉啊孫玉，本來咱們是可以好聚好散的，你說你怎么在這個節骨眼騙我呢，我真的太傷心了。”
孫玉呼吸都困難了。
周圍很安靜。
安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這里有警察，有一等一厲害的保鏢，動手是不可能的。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我不想的。”孫玉艱澀的吐了一句。
“呵，你不想？你分明有機會跟我實話實說，沒人逼你撒謊。”林素語的聲音很冷。
”可如果我不撒謊我就拿不到錢！”孫玉突然嘶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