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他們要是不那么貪,估計傅宅就已經賣出去了。”“那他們有傅宅的房契地契?”“那個我沒見到,但是傅二爺那邊的消息傳出來是說沒問題。”這個他就不知道對方是怎么拿到的了。“江捕頭,這欠條。.”江捕頭趕緊說,“寧大夫,這欠條可不能給你,我是在師爺那邊先拿出來的,等會還得還回去,師爺應該也還要還給傅家那些人的。”傅昭寧也沒有為難他。能夠偷出來這欠條讓她看一眼,已經很義氣了。而且江捕頭也幫她查清楚了傅家那些人是做準備怎么賣掉傅宅的。她把欠條還給了江捕頭,回去之后找了忠伯。“忠伯,我成親那天,祖父給我的嫁妝盒子里,是不是還放著傅宅的房契地契?”忠伯還不知道傅昭寧的嫁妝盒子不見了,聽到她問起這個很奇怪。“是啊,不止這宅子的,還有當年夫人留下的兩間鋪子和幾套頭面,老太爺都裝一起了,全部給了小姐。”傅昭寧總算明白過來。所以,她出嫁前被迷暈,二房的四小姐傅嬌嬌,三房的六小姐傅寶珍扶著她上的花轎,嫁妝盒子就算不是她倆拿走的,她們也一定知道被誰拿去了。東西肯定是在那幾房手里。“知道了。”忠伯看著傅昭寧,有點擔心。也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不是不見了。“忠伯,我問你的這些事情不要告訴祖父,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情都找我吧,祖父的身體就得好好好養著,不能大悲大喜不能操勞。”“是。”忠伯把疑問拋到了一旁。怕什么?現在小姐看起來可靠譜了,這個家肯定能撐起來。傅昭寧又叫來小桃,“傅嬌嬌和傅寶珍回來了嗎?”“還沒有。”傅昭寧不想一直被動。她們是不是想等到這宅子順利賣出去才回來?她們不回,她就去找她們。鐘劍聽到傅昭寧要去朝云山,有點猶豫。“傅小姐,朝云山這個時候有比詩會和狩獵賽,去的王孫公子們不少。你這些日子應該也發現以前總在街上鮮衣怒馬馳過的公子哥兒們少了,就是因為他們去了朝云山。”嗯?“雖然京城里有賭藥盛典,但對于那些公子小姐們來說沒什么意思,所以他們都去了朝云山。”鐘劍還覺得有些奇怪,傅昭寧不知道這事嗎?“傅家的四小姐六小姐肯定也是沖著比詩會和狩獵賽去的,傅小姐一個人過去很容易撞上那些脾氣不好的公子哥兒們,我跟著去比較好。”鐘劍想說,宮里那幾個被寵壞的皇子公子也去了朝云山。“不,你得留在家,不然我更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