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虎也立即就準(zhǔn)備出去。這件事情他還要趕緊通知主子,主子肯定還不知道。皇上這一招是突發(fā)的,誰也沒有料到。皇上肯定是故意的,為的就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太惡心人了。“昭寧。”司徒白立即又叫住了傅昭寧,他神情有些憂傷,襯著這樣如玉的容顏,很容易令人心疼。“現(xiàn)在能夠找到的就是不干凈的或是窘迫的客棧了,三教九流擠在一起,床被也不干凈。”白虎聽到他說這話,邁不動步子。他們不太樂意讓昭寧小姐住那么差的客棧啊,那樣太委屈了。而且以昭寧小姐的相貌,去了那些三教九流混跡的地方,很容易出事的。“這個宅子我給你留著,我會去劉大人那邊借住,所以你只管放心。”司徒白很是誠懇,言之切切。“我真的只是希望你能夠住得舒心安全一些。這里的客院我已經(jīng)讓人仔細(xì)地收拾過了,全新的被子,家具也都抹過,都是干凈的,你只管放心。今天是實(shí)在晚了些,你先住下來,實(shí)在不想再住,明天再讓人去找別的地方也行。”司徒白把姿態(tài)放得很低很低了。就連跟著來的小沁都覺得通富藥館的這么一位少東家,這樣已經(jīng)顯得很是低聲下氣。小沁看著傅昭寧。如果司徒公子不在這里住,那也可以避嫌了。司徒白也看著傅昭寧。傅昭寧剛要說話,司徒白神情微變,驀地看向了一處院墻。“什么人?”一個青衣人飛躍而下。司徒白立即就快步擋到了傅昭寧面前,一副保護(hù)的姿態(tài)。青衣人看向傅昭寧。王爺來大赫的消息不能走漏,他是悄悄來的,所以他現(xiàn)在也不能直說奉王爺之命前來接王妃。昭國雋王在大赫皇都安插侍衛(wèi)也不太方便透露。“傅小姐,請移步說話。”傅昭寧對藍(lán)容手下不太熟悉,這個青年是她沒有見過的。但對方對自己打了個手勢,她卻是看懂了。她和蕭瀾淵一起去玉衡山的路上,學(xué)了一些他們內(nèi)部的手勢和暗號。這個手勢就是在表明他是雋王府的人。雋王府的人也來了大赫皇都?傅昭寧便越過司徒白,準(zhǔn)備朝他走去。司徒白伸手?jǐn)r住了她,“昭寧,你認(rèn)識他嗎?有什么話就這么說吧。”青衣侍衛(wèi)眉一皺。回去要告訴王爺,司徒白還管著王妃呢!“沒事的,我過去聽聽他說什么。有白虎在。”十一十三剛才也已經(jīng)看到了這青衣人的手勢,眼睛都亮了起來。自己人!他倆立即就一左一右擋住了司徒白,讓傅昭寧過去。傅昭寧走到了青衣侍衛(wèi)身邊,就聽他低聲說,“王妃,王爺在等您。”蕭瀾淵來了?!傅昭寧瞬間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