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懂了他的意思:“謝謝。”她端起冬瓜湯,一勺一勺的喝起來。對面的冷琛,看著他們兩個的互動,但笑不語。看來,戰(zhàn)稷的桃花是真的開了。他放下筷子,開始正題,一本正經的對戰(zhàn)稷說:“稷少,我上次去古董拍賣行,看到你家管家在找人修復古董,據(jù)說,還不見了一枚環(huán)形玉佩。”冷氏家族世代經營古董方面的生意,古玩行開了不知道多少家。主要是收售古董,瓷器。冷琛接手冷氏集團之后,每天都在忙于古董生意。戰(zhàn)稷得空瞟了他一眼,回應:“嗯。”“我家古玩行昨日收了一件環(huán)形玉佩,我看跟傅雷出示的照片有些像,就帶過來給你瞧瞧。”說著,冷琛從口袋里將玉佩拿出來,攤在手掌心。傅雷上前,接過他手中的玉佩,繞過餐桌,交給戰(zhàn)稷。戰(zhàn)稷拿著玉佩看了看正面,又翻轉著看了看反面。南婉抵不住好奇,側目偷瞄了瞄戰(zhàn)稷手中那枚玉佩,那玉佩看起來有些眼熟。“就是這枚,我御景園的玉佩,怎么會流落到外面,還被轉手倒賣?”戰(zhàn)稷經過端詳,眸色幽深,冷冽,看向冷琛。冷琛聳聳肩,說:“這我就不知道了,這是你們御景西內部的事。”戰(zhàn)稷很不悅,周身冰寒。一枚玉佩這是小事,但他不能容忍的是背叛!他御景園竟然出了叛徒!無法容忍。戰(zhàn)稷將玉佩扔在桌子上,玉質敲擊著大理石桌面,發(fā)出清脆奢華的碰撞。南婉生怕那玉佩碎了,但那玉佩在桌面上旋轉了幾圈,又平穩(wěn)的停了下來,整個玉佩,完好無損,一點都沒碎。南婉仿佛在為這枚玉佩擔心,看它停了下來,也沒有碎,她竟還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傅雷,玉佩丟失,你的責任很大。”戰(zhàn)稷冷寒的視線朝旁邊的管家瞥去。傅雷立刻心驚膽戰(zhàn),弓腰領罪:“沒有照看好古董,是我的失職,傅雷甘愿領罰。也請稷少給我一個機會,查出偷盜玉佩倒賣的人,抓出罪魁禍首。”冷琛見戰(zhàn)稷在追究責任,要抓出那個叛徒。他說:“我馬上叫掌柜的調看昨天交易的監(jiān)控。看到是誰賣的這枚玉佩,一切就水落石出了。”他給古玩行掌柜打了電話。很快,監(jiān)控視頻就發(fā)給了他。冷琛點開視頻,看到畫面里,跟掌柜的交易的人,他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趕緊起身,將手機拿給戰(zhàn)稷看。戰(zhàn)稷接過手機,看到視頻畫面,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漆黑,冷冽的視線,透著寒光,壓抑的憤怒,朝南婉瞥來。南婉原本正在喝冬瓜湯的,突然感到渾身一陣刺突突的涼意。她下意識回頭看去,一眼便看到戰(zhàn)稷黑沉著俊臉,周身散發(fā)著如寒霜一般的冷意。視線犀利,冷銳,盯著她。看得她心頭驚嚇得劇烈跳動,脊背開始泛涼,她不明所以,無措的問道:“我臉上有東西嗎?”說著,她趕緊放下碗,伸手去摸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