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千歡的酒樓——憐夢館已經(jīng)施工完畢。
最近開始試營業(yè)了。
營業(yè)效果出乎她意料的好。
其實(shí)館里人手還是不足,京城最好的樂姬都在天香樓,她們只能靠鷺兒幾個人撐撐場面。
賣的最好的,是聽取沈容建議后改良的酒。
再加上醫(yī)館的美容膏,現(xiàn)在謝千歡可謂是財(cái)源廣進(jìn),小金庫都快裝不下了。
她為了犒勞自己,便買了這幾顆荔枝,貴是貴,但她吃著開心。
蕭夜瀾皺眉道:“你治好的多是窮苦百姓,他們拿出半輩子積蓄才能買來一顆荔枝,就算你要收別人的謝禮,也別收這些太昂貴的東西。”
“喲,想不到你還挺愛民恤物的。”謝千歡挑唇一笑。
蕭夜瀾輕哼,“本王不是那種不知民間疾苦的人。”
謝千歡歪頭想了想,他年少時(shí)就離開京城去和西涼打仗,塞外條件差,肯定是吃過不少苦頭,也見過許多因?yàn)閼?zhàn)亂而家破人亡的流民。
憑這一點(diǎn),蕭夜瀾倒是比那些腦滿腸肥的貴族要好。
“過兩天就是四公主兒子的周歲宴,你去不去?”謝千歡問道。
“營里還有事,大概是去不了。”蕭夜瀾搖頭,“反正他們只邀請了你,那你就自己去罷。”
“行。”
悶了那么久,總算可以出去走走。
還不用對著蕭夜瀾這張冷冰冰的臭臉。
謝千歡的心情很不錯。
但,她還沒開心多久,就被蕭夜瀾輕輕揪住了耳朵,“凡事小心點(diǎn),如果感覺不舒服,立刻讓人把你送回府,別硬撐。”
“痛痛痛,我是大夫,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
謝千歡雙手拍打著蕭夜瀾的手背。
蕭夜瀾松開她的耳垂,“要不然就讓郝太醫(yī)陪你去,萬一有事,也好有個照應(yīng)。”
“人家在太醫(yī)院有自己的工作,哪有空陪我去吃飯啊,我都沒緊張呢,你怎么比我還急。”謝千歡說道。
這句話卻是戳中蕭夜瀾的痛點(diǎn),他眼神一冷,傲然道:“本王沒急,只是不想你在外面生個野種出來,丟了本王的臉。”
“別人又不知道是野種,只知道是你的兒子。”
“倘若他生下來和本王半點(diǎn)不像,豈不是就被別人知道了?你安心在王府里生下來,讓本王先看看他長得如何,若真的一點(diǎn)都不像,直接掐死即可。”
蕭夜瀾威脅完,雙手負(fù)在身后,微揚(yáng)著下顎,故作冷漠的走了。
謝千歡嘀咕,“真幼稚,小孩子生下來本來就是個猴子樣,能像誰啊。”
兩天后。
謝千歡備好禮物,坐上馬車,慢悠悠來到四公主府。
汪駙馬親自出來迎接。
進(jìn)府后,場面比謝千歡想象的更熱鬧一些,許多和蕭明嵐夫妻倆相熟的文人墨客都在花園里談笑。
至于皇室中人,除了她以外,就只有太子夫婦,以及二皇子夫婦。
蕭明嵐抱著兒子來到謝千歡身旁,見她盯著二皇子夫婦看,便苦笑道:“如今駙馬在朝中做事,我們只能同時(shí)邀請?zhí)痈绺绾投纾@樣才不會被別人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