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換瀾眼神中多了幾分色彩,不再滿是金錢的枯色,“那我回去是不是要帶個禮物給他?”“要。但我建議你再附贈一個小禮物。”“什么?”“沈太太的吻啊。”安安女士說:“對于男人來說,喜歡的女人送上的一個吻,抵萬金。”季換瀾嘆氣:“才萬金啊。”安安女士加了個字:“抵億萬金。”“這還差不多。”“對了。”安安女士坐直了些許:“忘了跟你道歉了。我闖禍了,換換。”季換瀾出差,沒帶著安安女士,囑咐讓沈燃讓他帶著安安女士在明云城好好玩玩。“怎么了?”“我sharen了。”安安女士很平靜。季換瀾更平靜,沉默兩秒鐘,“人埋哪了?”“............…”安安女士突然發(fā)出一聲大笑。“?”笑了半天,安安女士才說:“你怎么跟你老公的反應一樣啊。”“啊?”季換瀾不懂。安安女士變了臉色,憤憤的樣子:“今天我逛沈家的花園,聽見有人背后說你壞話,我上去撕那兩個賤女人的嘴巴。后來救護車來了,她們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之后我向你老公道歉,你老公也是問我把人埋哪了。”“不愧是夫妻啊,反應都一模一樣!”季換瀾吐出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在國外待習慣了真隨手殺了人。”“我以為我殺了人啊,那個女人滿臉是血,都不說話了。”“你拿什么武器了嗎?”安安女士很無辜:“沒有啊。就是撕她嘴巴啊。”季換瀾一想到安安女士頂著一副189cm的龐大身軀,尖叫著去撕女人嘴巴的樣子......對方哪怕不死,也得留下點心理陰影。“不用在意那些人說什么,他們就那樣。要是各個都撕,你根本撕不過來。”安安女士:“那也不行!”季換瀾笑起來:“后來呢,沈熄怎么說?”“他讓人去后山挖了坑,說等他們從醫(yī)院回來就埋了。”這很沈二爺。兩個人沒再多說,閑聊幾句就掛了視頻。躺在酒店床上,季換瀾翻來覆去瞇不著,她突然有點想沈熄。明明在一起同床共枕不過幾日的光景,怎么就養(yǎng)成習慣了?這種感覺很恐怖,季換瀾使勁兒往下壓,艱難的睡著了。而同樣有點失眠的還有一個人。“二哥,都十一點多了,您還不休息?”沈燃過來給他送茶。沈熄睡不著,干脆來書房處理工作上的事。近距離接觸了一些日子,沈燃也沒那么害怕二哥了,便坐到書房的沙發(fā)中玩手機。二哥不睡,他這位新新管家是不會下班的。沈熄突然停下動作看著窗外。注意到他動作的沈燃放下手機,“二哥,你是......想二嫂了嗎?”沈熄看過來。他立馬閉嘴,剛準備裝鴕鳥時,只聽男人應了一聲:“嗯。”沈燃猛地抬頭,有些不可置信。他驚愕不是二哥想二嫂了,而是二哥居然會向他承認!沈燃摩拳擦掌,出謀劃策:“那就去看二嫂唄,然后再一起回來。”沈熄目光微變。去見她?沈燃說:“想她就去見她,這不是很正常?”可沈熄明天還要跟官方的項目組接洽建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