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是個男人的聲音?“然然,打通了嗎?你姐姐怎么說?”林常的聲音從餐廳那邊傳過來。林悠然回過神來,隨即唇角勾起一抹笑,她走過去,小聲開口,“剛剛姐姐的電話是一個男人接通的,姐姐應(yīng)該......不回家吃飯了。”“什么?”林常臉色微變,“哪里來的男人?”“我也不知道。”林悠然乖巧的坐在餐桌前,“一會兒姐姐回來了,問一下就知道了。”林常抿緊唇瓣,“先吃飯吧,這件事以后再說。”林悠然看著林常的臉色,心情舒暢。呵呵,岑潯,這次看你怎么解釋!......半個小時,岑潯閉著眼睛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竟然睡著了。聞到淡淡的藥香味道的時候,岑潯緩緩睜開眼睛。“困了?”傅淮衍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袍,還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的鎖骨。岑潯身子不自覺的蜷縮在一起,“醒了。”女孩還帶著一點鼻音。被吵醒了,她沒有生氣。能睡半個小時已經(jīng)是很奢侈的事情了。“感覺怎么樣?”岑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男人的腿。傅淮衍面色冷靜,“剛剛開始,不急。”現(xiàn)在反倒是他來安慰岑潯了。“還需要搭配其他藥物使用,我給你寫了藥方,需要有人給你拿一下。”岑潯把一張牛皮紙放在桌子上。上面的方子寫的清楚,筆跡輕重有度,線條粗細(xì)分明,字體很好看。傅淮衍點頭,“好。”“今天晚了,在這睡?”傅淮衍看女孩神色懨懨,應(yīng)該是累了。岑潯:......“有門禁。”傅淮衍了然,小姑娘還小呢。“送你回去。”......車子停在別墅樓下。傅淮衍把車窗拉下來,瞇起眸子看向遠(yuǎn)處。燈火通明。岑潯剛進(jìn)大廳,發(fā)現(xiàn)大家竟然還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岑潯掀掀眼皮,打算直接回自己的臥室。“站住!”林常忽然出聲。岑潯站在玄關(guān)處,眉眼清冷。“這么晚你去哪里了?”林常問。岑潯沉默了一下,揉了揉頭,“在朋友家。”“姐姐,你不是剛剛從山里回來的嗎?京城哪有什么朋友啊?剛剛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個男人接聽的,而且我剛剛......好像也看到你從一個豪車上下來的。”林悠然試探出聲,同時余光一直在打量著林常。看見林常臉色越來越黑,林悠然嘴角翹的老高。“你說的朋友是男人?”林常冷聲質(zhì)問。“是男人。”岑潯也不遮掩。她沒有說謊話的習(xí)慣。“這么晚去一個男人家里,你有廉恥心嗎?”林常得到證實之后怒不可遏。他生氣的點在于,以后岑潯要嫁給那個殘疾的,要是現(xiàn)在臟了,以后怎么給傅家交代?“說,今天晚上到底和哪個野男人廝混在一起?”林常邊喊,邊把戒尺拿了出來。岑潯看著她的父親把戒尺舉起來,眸底幽深,沒有絲毫的感情。眼看著戒尺馬上落下。忽然玄關(guān)處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林先生是在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