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為什么不當面問問我,沈竹清。為什么要一個人做決定,你留我一個人在這世界上,你真的好狠的心!”
“沈竹清,是你回來了嗎?你肯定是知道我一個人在這世上太孤獨了。”
說著說著又笑了。
唐泉看著裴止淵有些害怕,加上這墓地極為陰森。
“***,此事圓寂大師就是故作玄虛。要是世界上真的有鬼魂,還能附身。那您的母妃早就回來看你了。***不必放在心上,先王妃那么愛你,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呢?”
“***,別想了。榮昭和將門之女,榮家二老都未曾看出什么端倪。一切該都是巧合,先王妃在天之靈肯定也不希望你這樣。你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生活,好好對王妃。”
唐泉趕忙將裴止淵扶到了馬車上。
只是裴止淵嘴里還在呢喃著:“可終究是我負了她……”
“是我害死了她……”
……
王妃寢殿。
裴止淵回到寢殿時,已是一身酒氣。
榮昭和直愣愣的盯著他,裴止淵只覺背后一涼。
“沈竹清,從我王妃身上滾出去。”
他猩紅著眼,胡亂揮舞著:“沈竹清,我沒有對不起你。是你對不起我……”
榮昭和退后一步,自嘲般輕笑了一聲。
她現在只想趕緊完成任務,回到屬于她的世界。
這樣的男人,她多待在他身邊一刻她都覺得惡心。
她強忍著迫使自己走到他身邊去,緊緊抱住他。
“***,你喝多了。我是昭和啊。”
裴止淵眼神一亮,看著那張與沈竹清全然不一樣的臉稍稍回了神。
“昭和,你是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