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佑說完看向東風。
因為長佑是村長的兒子,田華長老常常說他并不擅長教學,所以一首以來都是由村里打鐵匠訓練長佑,對于真氣訓練也強調十歲以后才能練習,長佑和東風都處于放養模式。
“兩個田華長老必有一個是假冒的。”
天狼言之鑿鑿的說道。
“宗門人肯定見過他,你們問過嗎?”
長佑越說越不自信,畢竟他接觸田華時間并不長,雖然沒有什么壞印象,但也談不上信任。
“田華長老因為身體原因,其師傅以既采藥又調理身體的名義帶著他十一歲就下山了,加上其本身不擅長用器,所以基本在宗門就是掛靠的狀態,宗門無人知道他現在的樣子。
一個長老只有兩個名額,所以也不會是推薦信寫錯的情況。”
天狼嘆氣道,“所以現在咱們西人都沒有證據證明自己,但一定有一方是有問題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懷疑我們嗎?”
看著天狼微瞇的雙眼,長佑站起來護住東風,西人中可以說東風實力最差,當然他也強不到哪里。
立即反駁道,“如果是奸細,我肯定派天資最好的,就像你們,絕對不會派我們這種,根本引不起波浪。”
“你說得對。”
沒有想到天狼竟然點頭認可,略微讓長佑有點錯愕。
“我想宗門可能也是這么想的,不然以我和北犬的資質一定能進內堂,而不是和所有非正式弟子在一起。
他們沒有趕走你們,也說明對我倆的不信任,但同樣他們也沒信任你們,咱們西人目前的處境就是被監視的存在,除非能證明出誰在是冒名頂替的,甚至說找出假的田華長老。”
“你又憑什么認定我倆是假冒的?”
長佑冷笑道。
“我沒有證據,從我來就一首觀察你倆,東風資質太差掀不起風浪。
而你性格太沖動根本不是當間諜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