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物品塞入軍綠色的挎包中。
又打開箱子找了一套稍好一點的換洗衣物,放在挎包旁。
對了,還有水壺,取下掛在墻上,綠漆掉了大半的鋁水壺搖了搖,還有半壺水,暫時是夠了。
看了眼放在一起的物品,應該沒什么遺漏了,手在物品上逐一滑過,水壺、衣物、挎包先后消失。
臨出門,看到桌上印刷著大隊抬頭的空白信簽紙,想起現在出門沒有介紹信啥都干不了;拿起剛刻好的大隊公章,‘啪啪’蓋了幾頁,手往空中一甩,信簽紙又消失不見,順手把印泥也收了。
打上手電出門,上了往打谷場的小路,前后不超過五分鐘。
李映紅見手電筒燈光往打谷場去了,松了一口氣。
幾分鐘,到了岔路口,周知回頭望望,己經看不見李映紅,心一橫,便岔向村外的小路。
周知算過,從這里到打谷場,在夜間走的再快也要十分鐘左右;等找到老支書把事說清楚,也要三五分鐘,再加上回來的路,差不多半個鐘頭就過去了。
然后李映紅久等自己不回,多半會想到自己跑了,便會去找老支書,又是一個來回。
那自己現在最少有近西五十分鐘的時間跑路。
二十多分鐘后,在窯洞口來回走動、焦急張望的李映紅沒等來周知。
反倒是屋內胡大成的一聲呻吟嚇了她一跳。
李映紅腦海里蹦出一個念頭,這么久都不回來,周知不會真跑了吧?
周知現在己經順著田間小道,連走帶跑的到了兩公里外,只要再走一兩公里就是鐵路。
到了鐵路邊,往南一公里左右有個六七公里長的大坡,南去的又多是拉煤的重車,爬到坡頂后速度只有每小時二十多公里。
手腳麻利一點,可以很輕松就爬上去,天不亮就能抵達省城晉陽。
隔壁宿舍的晉陽知青回家,就是走這條不用買票的路。
李映紅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