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難道李象真的沒有聽到自己與那衛士之言?
是自己過于謹慎了?
紇干承基眼珠子轉了轉。
不管如何,自己今日必須要守著李象。
隨后便故作害怕的單膝下跪道:“太子舉事一事,乃是機密。
他有言不可泄露他人。
還望長公子見諒?!?/p>
李象聞言,故作了然的點了點頭。
面色也裝作釋然模樣:“父親行事,自然是不需要告知我。
但你敲打我一事,我必追究?!?/p>
敲暈皇孫,可是重罪。
但紇干承基,并不害怕。
過了今日,你李象便與太子一同被幽禁起來了。
還如何與我算賬?
但他表面還需要裝一裝,于是面露忐忑的看向李象:“還望長公子恕罪?!?/p>
“嗯?!?/p>
李象點了點頭:“見你這番認罪模樣這般實誠,我便暫且先饒了你。
待父親歸來再說吧?!?/p>
說著右手撐了撐床榻,故作無力道:“你來扶我下床?!?/p>
“是。”
紇干承基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心中暗道,等太子歸來?
太子怕是再也回不來東宮了。
隨即便朝著李象走去。
當他走到李象床榻邊上。
便彎下腰來。
右手伸出準備扶著李象的胳膊,將他拉起。
李象見狀,眼露喜色。
左手猛地從床榻內拔出長劍。
朝著彎腰,露著脖頸的紇干承基頭頸處,揮刀砍去。
呲~長劍劈落,一道血跡猛地濺起,濺得床榻滿是。
紇干承基,雙目瞪眼的頭顱,飛落在了一旁。
李象瞥了眼倒在床榻邊上的紇干承基尸體,隨即便走下床來。
當務之急,是要阻止太子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