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會影響你的地位。
我在傅哲那里,有什么地位!”沐苒自嘲一笑,將鴿子湯用保溫桶裝好:“一會兒,我去醫院看看爸爸。”
沈清瞪著她。
半晌,沈清拿抹布擦了擦手,氣道:“你爸爸知道你要離婚,大概會被氣死!沐苒……咱們退一步講,就算你真跟他過不下去了,那你離婚就能過得下去嗎?沐家現在這樣子,你拿什么來支撐?”沐苒慢慢地擰著保溫桶。
擰好后,她低頭輕道:“總有辦法的!婚戒賣的錢足夠支撐爸爸半年的醫藥費了,哥哥的律師費……我打算賣了這幢房子,另外我也會出去工作養家。”
說完,沐苒目光濕潤。
這幢房子是她母親留下的,之前再艱難,都沒有動過。
沈清呆住。
她沒再勸了,但心里總是不贊同。
沐苒安頓好,兩人去了醫院。
經過治療沐大勛的病情已經大致穩定,只是情緒有些低落,總歸是惦記著長子沐時宴的未來前途。
沐苒暫時沒提離婚的事兒。
下午,主治醫生過來查房。
賀季棠,醫學博士,年紀輕輕就是腦外科的權威,人也長得好,185的身高,氣質和風霽月的。
檢查完,他看了沐苒一眼:“出去談。”
沐苒一愣。
隨即,她放下手里東西,柔聲對沐父道:“爸,我出去一下。”
片刻,他們走到一處安靜的過道。
看出她的緊張,賀季棠給她一記安撫性的微笑。
隨后,他低頭翻看病案:“昨晚我跟外科室的幾個主任商討了下,一致建議沐先生后面接受訂制的康復治療,否則很難恢復到從前的狀態……只是費用貴了點兒,每月15萬的樣子。”
15萬,對于現在的沐苒,是天文數字。
但是她沒有猶豫,開口:“我們接受治療。”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