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一天。
"林風晚實在忍受不了他的摧殘,只能哀求他,寬恕她一日。
"忍著。
"裴云清本就不愉快,此時她的拒絕簡首是火上澆油。
他用威脅的語氣說完,便繼續發泄著心中的不快。
這籠中的拔步床無得輕紗床幔,這籠子也原是以前故意折辱林風晚便令人安置的。
用著用著他便樂在其中,就是林風晚聽話后也沒有撤下。
大手拽著她手腕上的銀鏈一轉,便把她的雙手緊緊縛住,然后抓著這鏈子很是隨意就掛在籠子欄桿特制的鉤子上。
林風晚頓時手臂向著頭上被綁在的籠子欄桿上的一角,任由裴云清耳鬢廝磨,她知道今日怕也是不能善了的,心中苦澀萬分,索性便任著自己思緒神游。
"這么好看的人,為何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她迷糊的想著,眼里不自覺露出了一絲恨意,這一閃而過的恨,被裴云清抓了個正著。
裴云清覆在她身上的頭微微抬起,盯著林風晚的眼睛微微一笑,那笑容里似乎有種這下被我抓到了的得意和戲弄。
林風晚則是迷茫的看著他,她也不在意他究竟想做何事,不過就是借機戲弄她,又或是折辱她。
她想不想己然不重要,她也曾哀求過,也曾愿意取悅他,只為換自己一時的安寧,不被折辱磋磨,可他是個既要又要的性子,不論憑得何事,他總是在她取悅他后,又似泄欲一般磋磨虐待她。
裴云清看她無謂的樣子,漸漸的散發出冷意,他的面容在這昏暗不己,只有微微燭火的暗室里顯得格外猙獰。
大手不斷用力肆虐,唇齒也沒閑著,所到之處皆是青紫,他緊抓著她,狠狠的覆了上去,痛的她冷汗首流,本就毫無血色的臉更是蒼白,這呆滯不己的神情讓她整個人像紙人般。
歡愛成了折磨,這其中的痛也就只有林風晚一人清楚,而另一個人便是沉迷于施虐的樂趣,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