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
“150年前,1874年左右,中國正處于清朝晚期。
我是從鴉片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活到了現(xiàn)代,那時候人民生活困苦,苦于生計我去皇宮當(dāng)了……閹人……我的父母都是餓死于那個顛沛流離的年代,你叫我姥姥,一首不斷地提醒我的痛點……我忍到了今天……倘若不是受人所托,恩人之子……像你這種又笨又衰的丫頭,我是不會有半分憐惜的……”說完這些,邢老氣喘吁吁,面色如紙。
童悠尋少女純真的臉上充滿了于這個年齡不是同等精神領(lǐng)悟性的不可思議,她原本就用了邢老給她的獨家擦臉乳,皮膚緊致細嫩白皙,可這一刻她徹底黑臉蒙圈了!
那這么多年來……他是男人,那他的外形,她的霜染長發(fā),她起伏的胸部,她平坦的喉結(jié),以及他尖細的嗓音……又是了,他是清朝太監(jiān)……跨越了一個多世紀(jì),整形行業(yè)逐步成熟,他想是男是女,輕而易舉了!
怪不得十年來,他沒有跟她一同沐浴,她換衣服他回避,她睡覺也是單獨的房間,他甚至沒有跟他用過同一個衛(wèi)生間,連碰觸她都是止乎禮……等等等等諸如此類不勝枚舉,原來他還是個君子……他不揭穿是心魔還是受人所托的凝重背負在身呢?
不得而知……童悠尋你還真是蠢啊,你十年如一日的磋磨著你恩人的耳神經(jīng)、心神經(jīng)……蠢徹心扉了……"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再揭自己的傷疤了……"童悠尋嗚咽:“這些年辛苦您了,大抵我的命運多舛,遇到了我是您歷劫,我走了您的劫難就消除了,我立刻馬上就走……”說著,她胡亂擦了擦眼淚就要爬起來回去收拾行李。
邢老定定心神叫住她道:“之前,一提起你的身世你就很抗拒,我想,定是你昏迷之前腦部受過重大刺激,導(dǎo)致醒來什么都忘了,注意力差,精神氣不集中,現(xiàn)在,我這有種特效藥,能讓你想起來往事,你自己斟酌著服用吧……腦子過一遍總比我口述來的感同身受吧……”末了,他補充道:“并不是些什么好的往事,順應(yīng)天意,想起忘了都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