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抬起,大樹頃刻劃出一道完美的切面。
要是薛不言不拉著我跑,我的結局可想而知。
在跑到操場中央時,那個男的幾乎是一瞬間就到了我們的面前。
薛不言看到他立馬停下了腳步,喘了氣對我說“月,你不是有能力嗎?
你的能力能敵過他嗎?”
不是他怎么知道我有能力的!
不是,剛才他可是親眼看到我被砍斷的手重新長出來的!
我腦袋好累啊!
己經轉不過來了。
“我試試”我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運用起剛剛獲得的能力,伸出手指,用尖銳的指甲輕輕地劃破了自己的皮膚。
剎那間,一道細小的傷口出現,但并沒有血液流出,取而代之的是玫瑰藤蔓從傷口處迅速生長出來,宛如一條靈活的蛇一般,以驚人的速度沖向那個男人。
在被賦予的記憶中,這種戰斗方式似乎就是這樣進行的,但我卻沒有料到,盡管身體己經發生了變化,但仍然能感受到疼痛。
每一次動作都伴隨著陣陣刺痛,讓我不禁皺起眉頭。
然而,我咬緊牙關,努力克服著痛苦,繼續指揮著玫瑰藤蔓向前沖刺。
那靈活的藤蔓如同一只兇猛的野獸,緊緊地抓住了那個男人,讓他無法動彈。
而我則趁機沖上前去,用盡全身力量揮出一拳。
鼻息間呼出的氣息,仿佛也在訴說著我的全力以赴。
然而,那個男人卻在一瞬間沖破了藤蔓的束縛,如同一道閃電般迅速。
我那一拳對他來說似乎毫無作用,甚至沒有給他帶來一絲傷害!
“完了,要跑路了!
不言!”
這次換著我拉著薛不言的手開始跑了,但薛不言并沒有跑,他微笑的站在他面前,怎么了啊?
神經了嗎?
“這位先生,我是薛不言,是這個國家的王子,請問能和你談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