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小二,畢竟這是我習慣又親近的家。
所以這件事在我心里憋了一下,我以為是他們忘記了,便沒有多嘴去問,怕反而提醒了他們。
不過反正兩種情況,我都能接受,就隨他們安排吧。
于是,我默不作聲地爬了起來,在我爸和我媽的各種各樣追問之下,去趴在我哥蹲在地上刷牙的盆邊觀察起他嘴上的泡沫來。
這己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大姐己經洗漱完畢坐在外屋地的飯桌上吃飯,他們一會兒就得出去上學,我每天早上的樂趣之一是看著他們含著牙膏泡沫齜牙咧嘴地刷牙。
后來的事情,也沒有發生范姨要領我去她家的行動,但依舊停留在嘴上,她每每還是用閃光的眼神盯著我笑嘻嘻喊著“姑爺子!”
,我也依舊有時被我媽用自行車帶著去她工作的食堂去蹭飯,有時被我哥或大姐帶著去別人家里玩,也偶爾被獨自鎖在院子里面,隔著木柵欄的大門和外面的孩子不知所云地聊天。
我有時被獨自鎖在家里,很重要的原因是我二姐被送到了我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