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嘍!
高江江這時才發現,自己又被黃春梅降維取笑了。
她抬起眼睛瞅了瞅我。
她己經習慣于這樣,任何時候任何事情都瞅一眼我,然后要么我去做,要么我告訴她怎么做。
我看了一眼黃春梅,她還在那里來回擺著月餅笑,我也跟著笑了起來。
高江江的臉紅了,可能是自知貪吃沒面子,也可能是因為自己的月餅沒有了看到我倆人手一塊,有些心堵。
她訕訕地說:“沒有就沒有唄,反正我吃到了。”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底氣明顯不足。
黃春梅因為手里有剩余月餅,仿像取得了一場什么重大勝利,越發撒歡起來。
本來高江江不一定有多介意自己的月餅吃沒了,但是被黃春梅的幸災樂禍搞得頹喪不己而己,居然嚶嚶地啜泣起來。
然而這并沒有使得黃春梅停止她的嗤笑。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低頭瞅了一眼自己的月餅,使勁地掰開了兩半兒,分了一份兒給高江江。
看到我的舉動,黃春梅挺愕然,因為半塊月餅可是半年的期盼,我這么輕而易舉地放棄了半年光陰。
她停止了撒歡,沖我罵到:“你給她干啥呀,死蒜頭鼻子!”
“我愿意!”
我回了她一句。
我的鼻子長得又圓又大,大人們說那是蒜頭鼻子。
在我看來,這種鼻子在我臉上顯得很丑陋。
黃春梅非常知道我的痛處,她最解恨的就是罵我死蒜頭鼻子。
罵完蒜頭鼻子,黃春梅不解恨,又罵我倆“死兩口子,你倆是死兩口子!”。
一邊罵著一邊跑回家了,作業也沒有在我家寫。
留下己經習慣被她辱罵的我和高江江。
我倆沒有理會她的離開,我們己經習慣并無視這種小伙伴離開的情形。
我拉過高江江坐回到石頭上,一邊聊著天一邊在沙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