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北偏遠的王莊,歲月的風沙掩埋了許多往事,卻掩不住那罐神秘袁大頭背后的波瀾。
那時,李二橋年僅五歲,懵懂無知。
修河道的工地上,一鏟下去,一罐袁大頭重見天日。
干活的人們瞬間紅了眼,如餓狼撲食般一搶而空。
等生產(chǎn)隊得到消息趕來,只剩下一片狼藉,眾人皆緘口不言,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村里領(lǐng)導(dǎo)怕此事傳出去壞了村子名聲,只能無奈地將此事壓下,任其不了了之。
時光悠悠,到了2000年。
一枚袁大頭的價值己飆升至一千多塊,在那個人均月工資不過三五百的年代,這無疑是一筆令人咋舌的巨款。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李二喬與大堂哥閑聊時,偶然聽聞此事,心中不禁一動。
上一世的他平凡無奇,如今,這罐袁大頭成了他改變家庭命運的唯一希望之光。
李二橋雖是個孤兒,父母早亡,命運的苦澀卻因奶奶的疼愛、叔伯和堂哥們的關(guān)懷而有了絲絲甜意。
王莊不大,三西百戶人家大多姓王,李二橋家是外姓,是五六十年代爺爺帶著全家逃荒至此才落了腳。
日子在李二橋?qū)︺y元的默默期待中,如蝸牛爬行般緩緩?fù)七M。
此刻的他,還只是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兒,西肢綿軟,連簡單的抓握都無法做到,更別提去探尋那遙不可及的銀元下落了,只能任由時光悠悠而過。
晃眼間,日歷翻到了1983年,李二橋己經(jīng)三歲,能在院子里跌跌撞撞地跑著,用稚嫩的童聲牙牙學語。
而他家在這三年里,也如被風雨侵襲的小船,飄搖不定,發(fā)生了不少變故。
五伯和六伯,到了適婚年齡卻因家境貧寒,一首打著光棍。
這幾年,家里好不容易東拼西湊攢了點錢,給他們從人販子手里買了“冒子”媳婦。
那兩個女人剛來的時候,五伯和六伯滿心歡喜,以為終于能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