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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香煙很快燃盡了,指尖傳來微弱的灼燒感,有些刺痛,溫筱反而覺出幾分痛快。
家人,朋友,愛人,這些本就是屬于我的啊,她低眸,眼中化不開的墨色暈染。
溫筱回到病房,躺在床上很快睡著了,月光灑進來將房間分割成了明暗兩部分,黑暗中的她皺了皺眉,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同一層的另一件病房里。
齊天陽看著嘴角噙著笑意的傅盛陷入了沉思。
誰把我兄弟調成這樣了。
“靠!
你不是抽煙去了,笑得這么蕩漾干嗎,老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齊天陽夸張道。
傅盛雙腿交疊,墨色西褲修飾出修長優越的線條。
他單手搭著沙發背,修長的手指捏著煙盒,有一搭沒一搭的轉著,咬字又懶又慢。
“誰說我是去吸煙的?”
“那你大晚上出去干嗎?”
齊天陽翻了個白眼。
“調、情。”
男人瞇瞇眼,笑的像只偷腥的狐貍。
第二天清晨。
傅盛拿著阿姨煲的的愛心粥來安慰好奇心沒能滿足的好兄弟。
齊天陽被他一句話勾的一晚上沒睡好覺,此刻看見走進病房的傅盛眼睛里迸出亮瞎人的光。
“跟誰調情?”
小少爺眼巴巴的盯著人。
傅盛把飯盒打開。
“跟誰調情?”
身上的被子被揪出了花。
皮蛋瘦肉粥的香味彌散在空氣中,大清早的格外誘人。
傅盛優雅的盛出一小碗來。
“跟誰調……唔。”
齊天陽被迫打斷施法,糊了一嘴的皮蛋瘦肉粥。
“林姨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齊天陽咽下粥,豎起個大拇指。
“自己吃。”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