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上岸。
他說他會對我負責,開始主動追求我。
就這樣,我們成了男女朋友。
我跟他并不像其他情侶,有著濃烈的感情。
我們很少約會,也從未牽過手,更不要說其他親密舉動。
我以為他是個保守的人,要將所有的親密都留到婚后。
醫生進來說周伯父沒有大礙,修養幾天就會沒事。
我告辭出來,顧不上傷心,就接到了父母的電話,他們已經到了,急著見新女婿。
顧宇墨的車,依舊等在路邊,我上前問他,能不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再去見見我的父母。
他怔愣片刻,爽快答應。
去往機場的路上,我們幾乎沒有交流。
望著車外極速略過的風景,我忍不住想,方云遲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
他可以不愛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提分手,也可以提前取消婚禮。
為什么偏偏要帶著他的真愛,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我受辱!
電話響起,是方云遲打來的。
我還是接了,就想知道此時此刻,他還想干什么。
「林清辭,老地方見,你一個人過來,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