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笑話。
我掃了她一眼,嘲諷了一句。
“都上小學了還不知道去撒泡尿啊!”
“兆川,你能不能改一下你這個毛病!說話總是這么難聽!虧你還是一個大學生!”
馮玲忍不住對我撒了火。
我卻不以為然,她最近裝了這么久終于是裝累了。
馮玲罵我才是常態。
這些天她略有反常的行為反倒讓我心里不踏實,我不是受虐體質,我只是單純不想她在我出國前搞什么幺蛾子。
我把房間的門砰的關上。
我不想跟她吵架。
我把窗戶打開后低頭修改稿子。
修到一半,心又亂了。
我又去拿開自己攢的那筆“巨款”。
我從鄉下回來之后就把錢換了一個地方,只有看見它我才覺得日子有盼頭。
嗅了會兒金錢的味道后,我繼續修改稿子。
一直改到半夜,馮玲敲門給我煮了碗面。
“我知道你今天沒吃飽,先吃飯吧,淡口的。”
我本來想拒絕的,但我的肚子不合時宜的發出咕嚕聲。
馮玲在一旁打趣我別裝了。
“再不吃就又涼了。”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隨后開始大口大口地吃面。
馮玲就那么一直看著我,等我吃完就乖巧的去洗碗。
洗完還對我說了晚安。
她又奇怪上了。
前世的她心眼里全是周遲,對我毫無耐心。
更別說半夜給我做飯了。
可想到過了明天自己就會離開。
我的心一下又放松了。
想來一天她也翻不出什么浪。
第二天醒來,馮玲已經把早飯做好了。
還全部是我喜歡吃的。
“手沒事了吧?昨天我忘記問了。”
我敷衍回了兩句。
然后周遲就過來了。
他把馮玲叫了出去。
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馮玲一臉擔憂。
等她過來找我的時候,我直接拿著稿子走了。
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我準備把明天要準備的重要的東西都拿出來。
所有證件都在,唯獨我的錢不在了。